乔淮娟尖叫,威胁,“侯政谦,你这是什么意思?你敢这样做,信不信我去你们的单位,找你的同事和领导问问你这样的白眼狼是怎么配当上保卫科主任的?”
“乔同志,三年多了,你每次来电、来信,有问过妹妹一句吗?”侯政谦只想为自己的妹妹问上这句话,“你知道前些年她神志不清时听见妈妈这个词语都会下意识地认错道歉吗?”侯政谦喉头哽咽,想起妹妹浑身颤抖着跪在地上道歉的样子,“如果您觉得,你生了我们就该肆意控制我们人生的话,您尽管请。”
提到侯语希,乔淮娟的质问卡在了喉咙里,声音低了不少,但还是回了一句,“你妹妹,你妹妹遭遇的一切不也有你的一份吗?如果不是你,我也不会知道高世元。”
“是。”侯政谦垂眸,口中反上血腥气,“所以我会用我的后半辈子来忏悔,会用我的所有来向她和...赔罪。”他顿了顿,不想在这样的场景下提起祝熙语的名字,“我欠她们,你和侯海更欠。我们拥有的一切本来就是属于她的,她要拿回也无可厚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