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妻主。”谢清韵感觉到耳畔那道如兰的吐息,耳根染上一抹艳粉。

尽管他其实睡不着。

蓄满精液但不允许射的卵子,用痛得要命。

下腹憋了一肚子尿水。

明日一早,又要去犬舍受罚。

光是这三重打击就够他度过一个失眠的夜晚了。

可萦绕在他心头的,是比这更严重的失宠的焦虑。

在他想来,从妻主令他明日去犬舍这点,可以看出,妻主对他已经没有多大兴致了。

这一晚,他没有表现好,没有让妻主满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