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懂暗示。”
瞿燕庭像观察世界之谜一样:“那笨蛋,你是在跟我耍赖么?”
陆文急忙道:“我一个十八线哪儿敢跟您耍赖,我白高兴一场,还丢那么大的人,我、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办。”
瞿燕庭问:“不是说装孙子觉得烦么,高兴什么?”
“你点名要见我,我当然高兴了!”陆文情急之下脱口而出,也不结巴了,嗓门还挺大。
说完记起来对方是瞿燕庭,又有点怂,他嘟囔道:“您都清楚,还叫我来,是不是想看我出丑?”
“不是你说的么,”瞿燕庭答,“来都来了,肯定要看看整部戏的灵魂。”
陆文脸似火烧:“那您看完,是不是后悔让我演男主角了?”
瞿燕庭终于端起高脚杯,将杯底的香槟一饮而尽。陆文看着瞿燕庭滚动的喉结,反应慢半拍,赶紧把自己那一杯也喝掉。
他刚咽下,唇角的湿润没来得及擦拭,这时瞿燕庭似是回答,也似是警告地说:“后不后悔,要开机以后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