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来？”他哑着嗓子问道。

即使证据确凿，白温却还是用的疑问句。

他想着，她也可以骗他，只要她编出的理由听上去没那么鬼扯。

“嗯，这就是我想跟你说的事。”

她语气冷静，完全没有否认的意图。

白温身体不受控制地颤抖起来，他像是被冻到了，下意识地想要抱她，但双臂生生僵在半空，最后环住了自己。

“为什么？！”

他咬住唇，垂下眸，嗓音更哑，像是又得了重感冒。

“想做就做了。”

阮娇娇没想隐瞒他，她知道纸包不住火，而且她就算今天硬着头皮跟他做了，但他那么敏感，怎么会察觉不到，让他胡思乱想倒不如一开始坦白。

听到她这话，白温瘦弱的身躯摇摇欲坠，双腿似乎站不住了，他蹲了下来，但这姿势依旧难受，他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起来，这地上凉，你会生病的。”

阮娇娇这话说完，坐在地上的白温猛地抬起头看向她，眼尾血一般地红。

“你管我！！”

他朝她吼完，又低下头，将脸埋在双膝间，将自己蜷缩成一团。

白温本来就瘦，他又没穿衣服，浴室明晃晃的灯光下，他肌肤显得苍白如纸，这么弓着背，后背那根脊梁骨上的骨节条条分明，瘦弱得让人心疼，他又散发出一股忧伤凄凉的气息，淋浴头喷出的水花不停溅到他身上，让他看起来像极了雨中被人抛弃的小动物。

阮娇娇无奈叹了口气，蹲下身来，将手放在他背上，白温却像被针扎了一样，给了她一胳膊拐打开她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