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唇贴近她的耳朵,他的嗓音低哑如粗粝的砂石一般磨过她的耳朵。

“那被抓的那个家伙呢?你不要他了?”

“当然是要的。”

阮娇娇正僵硬地侧梗着脖子,他刚才凑太近,就跟要亲上来一样。

“这是两码事,一个是为了事业出卖美色,一个是真感情。”

嗯,同盖一床被子很久的纯洁友谊,最后突破了友情的界限,但感情是真的不能再真了。

“美色?”戚迟玩味地重复她这两个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