迹。

敏感的小王子哪里受得了这个,嘤嘤呜呜地哼着,哆哆嗦嗦地抖着,刚醒没两分钟,那细腰拼命地往上一弓,就射了,射出一大股白浊。

他费力地喘着气,胸膛起伏,阮娇娇知道他嫌脏又没力气擦,难得一手扶着他半软的肉棒,一手拿纸巾给他擦拭腿间的黏腻水液,再拿湿巾去擦。

冰凉的湿巾刚碰到他的皮肤,白温又是一颤,受到刺激,她手里握着的刚软下去的性器迅速胀大,粗长一根,硬梆梆的。

她不由抬头看了他一眼,小嘴抿着,双眼通红,晶莹泪光闪烁,像极被欺负狠了的小可怜。

这下她哪里还忍得住,二话不说扔了湿巾,又翻身压了上去,将他又给收拾了一顿。

白温似乎也想起自己在她身上晕过去的糗事,小王子虽然是弱,但过于强烈的自尊心,让他又不想承认这点。

“我那次是病还没完全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