戚迟盯着她的脸,沉默在二人间蔓延。
她眼神坚定,一副坚决要跟他撇清关系的样子,戚迟胸腔仿佛燃起了一把火,火烧火燎。
别的狗?
这么快她就喜欢上另一个男人了?
戚迟说不清是什么感觉,他不喜欢她,甚至无数次想弄死她,可现在听到她这话,他心头这把无名火是为何?
戚迟强行将目光从她脸上移开,扫视了一圈房内,赫然发现,这屋里处处都是两个人共同生活的痕迹。
换下的衣服,脱下的鞋子,在用的水杯。
她一直都跟另一个男人生活在一起,就像夫妻那样。
“轰”地一下,戚迟陡然生出一种被背叛的激烈情绪,他只觉得一股炽热烧灼的火气直冲脑门,随即爆裂炸开,他的理智在这一刻焚燃殆尽!
戚迟再一次掐住她的脖子,这次他手指收得紧,然后一把将她按倒在桌上。
刚才俩人都没提裤子,戚迟的性器才受过重创,半软不硬还隐隐作痛,但他不管不顾,那柄猩红的肉刃顶在她雪白的屁股上蹭了蹭,很快就鼓胀硬挺,他手掌托着她的臀肉掰开,手指寻到湿濡的穴口,正要一杆入洞,忽然门外传来一阵脚步声。
俩人同时抬起了头,阮娇娇刚要出声,戚迟目光冷戾,一把捂住她的嘴,腰胯往她屁股上一顶,那柄粗长坚硬的肉刃“噗呲”一下就插了进去。
阮娇娇:“!!”
她又一次被戚迟从背后给捅了。
这次不是白刀子,而是红刀子!
其实她不是很疼,刚才戚迟靠她那么近,闻着他身上的味,他动作又这么粗鲁凶猛,身体受到刺激,小穴馋得自己就吐出些口水。
因此肉棒插进去时,甬道虽然紧窄却并不干涩,他贯入挤压开层层叠叠的肉壁,一股酸胀酥麻感慢慢从她下腹处蔓延上头,她情不自禁地哼了一声。
明明是施暴那个人,戚迟却没有快感,他身上的伤本来就没好,刚才性器遭到她的重创,她又往他腹部踹了一脚。
因此,他动一下,牵扯到伤口,疼得他额上冒出冷汗。
阮娇娇这一哼,门外的人站住了,过了好几秒,也没有进来。
戚迟和阮娇娇都知道他应该是听见了。
而此时,戚迟也从记忆里调出护卫的房间分布图。
住在这间房里的男人,是护卫队里最弱鸡,那个总是被人揍得鼻青脸肿的少年。
“你找的这只狗,看来不太行啊。”
戚迟冷言嘲讽,同时松开了捂住她嘴的手。
反正已经听到了,他也操进去了,如果那窝囊怂货选择进来,那就亲眼看着他是怎么操她的吧。
阮娇娇的脸贴在坚硬冰冷的木质桌面上,身体被他压着,两条腿又被戚迟挤得动弹不得,偏偏一只手还不能用力。
听到戚迟的话,她也冷笑一声。
“不行也没关系,我喜欢就好。”
阮娇娇话音刚落,门就开了,一身纯黑镶金制服的少年站在门外,看着屋里的俩人。
江恩把门关上,摘下帽子和口罩,那张红肿丑陋的脸暴露出来。
戚迟一愣。
他之前没太注意过这个少年,毕竟他太弱小了,对方在他眼里就跟地上爬过的一只蚂蚁没什么区别,可能一脚就被人碾死踩碎了。
江恩脱下外套后,朝俩人走过来,礼貌地询问。
“我是不是打扰你们了?”
阮娇娇趴在桌上,看到江恩反应这么平静,她一时不知该作何反应。
他就好像撞见的画面是俩人在炒菜做饭,而不是炒饭。
“打扰了。”戚迟眸光冷戾地看着江恩。
所以赶紧滚!不然杀了你!
江恩将目光投向阮娇娇。
“娇娇,你想让我走吗?”
阮娇娇对上他的眼神,心里在估量着两边的战斗力差距。
“恩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