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温才不管她想做什么,他只知道他想她死!
阮娇娇见推不开,索性一把抓住了他绵软的命根子,攥在手里。
“你松不松?!”她威胁道。
白温先是一怔,随即发了狠,竟然咬得更凶。
阮娇娇没想到这样的威胁竟然不起作用,她自然不可能真下狠手捏碎他的蛋,她感觉手上的皮肉被他的两排小利齿拿来磨牙了。
就算她再皮糙肉厚,也遭不住他当磨牙棒来啃,尤其她好歹还是个细皮嫩肉的小姑娘呢。
于是阮娇娇抡起另一条胳膊,“啪啪啪啪啪”,在他后脑勺暴力连击了数下。
可就算挨揍,白温也坚定地不撒口,显然是恨毒了她。
阮娇娇深吸一口气,看着他的脸,四目相对,僵持间,她故技重施,伸出大半截湿滑嫩红舌头,从下至上,在他脸上舔了一大口。
死龟毛臭洁癖!看她恶心不死他!
结果曾经效果俱佳的招数,这回竟然不管用了。
阮娇娇捧着白温的脸糊了他一脸口水,就连两排鸦黑浓密的羽睫上都沾了晶莹的碎钻。
白温死死咬住她的手就是不塞嘴,就像池里的王八叼着块肉一样,连纤细的脖颈都伸得老长,他又穿着白色睡袍,都成天鹅颈了。
阮娇娇也疼得眼冒泪花了,她感觉肉都要被他咬下来了。
她清楚无比,掷地有声地威胁道。
“喂,你要是再不松开,我强奸你喔!!”
0032 32.荒谬(微h)
阮娇娇说完威胁的话,白温非但没有松嘴,反而目不转睛地盯着她,那眼神仿佛在说。
你敢!
嘿!
“滋啦”一声清脆的裂帛声,她一把就扯烂了白温白色丝质睡袍,他白皙娇嫩的胴体暴露在空气中。
阮娇娇揪住手里的碎布片往后一噔,再一个用力拉拽,裂帛声一路响过去,等她停手的时候,齐踝的长袖睡袍从上到下完全撕烂,刚好从中间裂开成两半。
她朝他挑衅地轻挑眉梢。
你看我敢不敢?
松开。
白温面上血色悉数褪去,但就算脸已经白得跟鬼一样,单薄瘦弱的身躯克制不住颤抖,他还死鸭子嘴硬,就像坚硬的蚌壳一样撬不开,紧紧咬住她的手。
阮娇娇也火大了。
倔成这样,她真是服了!
难道贞操都不要了?
她一边扯自己的手,一边抡起另一条胳膊。
信不信我打死你啊!
可阮娇娇这么一举动,反而让白温心里愈发笃定,这女人果然不敢。
她都来两回了,那次不是雷声大雨点小,竟搞些下三滥恶心他的招数,实际上抱着他睡一觉什么都没发生。
她要想做什么早就做了。
更何况……
女人强奸男人?
白温心里冷笑一声。
若他不硬,她能奈他何?
对上小王子那眸含泪光,但比钢铁还要坚毅顽强的目光,阮娇娇真有点头疼。
他跟她杠上了,谁先妥协谁就认输,反正他绝不认怂。
于是,她现在有点骑虎难下。
阮娇娇扫了眼他那小身板,水豆腐一样嫩,比她还白,但全身上下都没二两肉,而且病弱体虚,别一不小心被她弄死在床上。
她真没必要跟他置气。
“好,你松嘴,我马上就走,我保证以后都不来找你了。”
阮娇娇认怂了。
虽然她心里有点舍不得他这香香软软的小可爱。
其实阮娇娇明知道白温不会坐以待毙,乖乖任她摸黑上门调戏,但她明知有被逮住的危险,还是想来找他玩。
一方面是报之前的仇,另一方面在这个世界,她还真郁闷,想走走不了,难得碰上个这么生气勃勃逗起来可有意思的小玩具。
但他虽然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