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睡半醒中,有什么软嫩的东西舔舐的穴口,陈越想要睁开眼,眼皮子却像重如千金,怎么也抬不起来。
隔着布料,嘴巴磨在内裤上,鼻尖顶到阴蒂,泛着光泽的内裤还能闻到骚味。
阴唇被掰开,里面的跳蛋还有电,在漂亮的穴口里蹦着,磨着软肉不断抖动,红肉已经击得泛滥,哗啦啦溢出淫水。
看不见的东西正舔舐在小逼处,舌头先是舔过娇滴滴的花珠,牙齿小心咬住阴蒂,在齿贝间来回咀嚼。
是什么?
陈越眼皮子紧紧挨着,无论怎么用力也睁不开。
微微张开的唇口不可避免发出细小呻吟,声音很轻,却足以让跪在地上的人抓狂,这个声音就像鼓励,在不断地激起骨子里的冲动。
舌头越发大力弄起来,粗粝舌苔磨过软肉,卷起淫水模拟鸡巴在穴口开始动起来。
“啊啊……不……”他供起身子,艰难移了移,“唔啊……”
陈越躺在床上,白嫩嫩腿心大开,露出里面湿漉漉小屄。
吞咽声在寂静的屋内响起,黑暗中透过窗外的光可以看到喉结来回滚动,阴戾的眼眸在夜中散发金灿色。
舌头按住里面的嫩肉,穴肉感受到舌头的进入,开始疯狂绞在一起,渴望着得到更多。
陈越难忍发出叫声,身上每一处好像都变得湿腻腻起来。
是什么在舔?
从齿间崩出声音,陈越不自觉动起来,“里面啊啊……痒……”
软白屁股扭动,腰间也受不住跟着动。
俩瓣阴唇间的穴肉呼动,舌头猛烈顶撞,讨好着穴肉。
门缝稍稍打开了些,楼欣透过小缝,外面的微光照进去了些,她看到有个身影跪在床边,对着大开的腿不断吞咽。
是楼观鹤。
楼欣甚至没有表现出半分惊讶的表情,好像早已预料到。
楼观鹤停下动作,微微侧过头,脸上已经糊了一团淫液,他毫不在意,哪怕是跪着,也是那么骄傲,淡薄的唇上满是白液,阴冷的眸子直直对着楼欣。
像森林里隐藏已久的猎人。
他们就在毫无声息的战争中决斗。
最终是楼欣败下阵来,她关上门,靠在木门上,迟迟没有动作。
*
大风吹起朱红色长裙,点缀在一大片绿草上 ,楼欣压了压浅黄帽檐,任由风打在脸上,她不觉得疼,只觉得舒服。
一年过去,她一直带着陈越周游各国,寻找合适的心理医生。
亲眼见证了陈越从生活不能自理到现在慢慢恢复成之前的模样。
楼欣按着帽檐,从远边望着他。
就在这时,陈越恰巧回头,面无表情脸上愣了下,随后绽开一个含羞的笑。
“欣欣,你来了?”
楼欣滞了下,很快反应过来,点点头,“在做什么?”
“在看夕阳。”陈越低下头,余晖洒在他身上,浇出一身晚阳,他偏过头,主动发出邀请,“要一起吗?”
楼欣也侧过头,盯着他的脸上的笑没说话。
陈越以为自己脸上有什么东西,连忙用手摸了摸,“怎么了?”
“你为什么不恨我?”
陈越滞愣,没明白,“什么?”
刚过耳的短发在风的力下不断飞舞,刮搜在耳边,淡黄色帽子下压不住乌发,它们卷起,打在下颚上。
“欣欣,我应该谢谢你猜对。”陈越不敢直视她,垂下眸缩紧身子,磕磕绊绊道,“如果不是你,我会一直被……”
剩下的话他不知道该怎么说,只得抿紧唇口,憋不出半个词来。
“你该恨我的。”楼欣松开压住帽檐的手,淡黄色的帽子瞬间飞离,“为什么要和我道歉,明明是我带你去到他身边的。”
陈越震惊瞪大眼,不知道要说什么。
“为什么不报复我?”楼欣眼眸直直盯着他,仿佛要把他看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