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去找你妈妈了。”
楼观鹤面不改色,没有半分动容和感动。
老头继续道,“我太久没梦到她了,昨天在梦里,她在朝我招手,她用不熟稔中文说,小楼,今天出太阳了。”
楼观鹤顿住,放在门柄上扭动的手停下动作。
“我和他的婚礼就在下一周。”
老头惊愕睁大眼,意识到接下来的话,惊喜得几乎不能自己。
高挑身子夹在开了的门缝中,只露出半边门一开一关,只留下楼观鹤平淡的声音。
“如果你愿意,就来吧。”
*
陈越咬住唇珠,身体发痒,“楼观鹤,要……嗯啊……”
“要什么?”楼观鹤轻挑起他的尾发,慢条斯理,“我教过你的,忘了吗?”
过于羞耻的话吐出,陈越满脸通红,“肏一肏……我的骚逼……”
肚子过大,他身子又羸弱,到了后期脚开始水肿,只能依靠轮椅。
他坐在轮椅上,花裙子一直垂落,里面什么也没有,小逼汩汩流着水,将后面都染湿了。
阴蒂链的尽头在轮椅上,没有楼观鹤的帮助,他只能一直坐在上面,任由湿漉漉淫水浇湿裙子。
“我们要结婚了。”他摸着陈越的头发,是和自己一样的味道,“你喜欢是男孩还是女孩?”
陈越说不出话,调教过的身子敏感娇嫩,加上孕期孩子一直顶在前列腺上,他几乎无时无刻不处于高潮之中。
小屄哗啦啦流水,调教过的小阴茎垂高,含着尿道棒吐不出任何东西。
“我可以原谅你。”楼观鹤放轻声音,一步一步引诱,“是楼欣在勾引你,对吗?”
陈越呜咽哭着,什么也听不进去,“老公肏我呜呜……”
瘦白的手扯开裙子,露出里面娇娇滴滴发着洪水的小逼,和金灿色眼眸如出一辙的链子拉紧阴蒂,肿大红涨。
再往下,褪心上刻着男人亲手纹上去的三个字楼观鹤。
小逼吐吞着,包不住阴蒂的花唇大开,露出里面的嫩肉,红润的屄肉缩起张开,沾着淫水一呼一吸。
楼观鹤把手指放进去搅了搅,拉出丝丝缕缕淫水,“骚货,这么多水!”
“老公……嗯啊老公肏一肏骚逼……”
楼观鹤眯起眼,捏住阴蒂提了提,“现在还不能叫老公。”他解开捆在轮椅上的阴蒂链扣子,“自己坐上来。”
陈越抖了下,眼眶盛泪,挺大的肚子让他没办法像从前一样灵活。
肚子里的孩子过渡吸收营养,越显得他整个人都脆弱易倒。
紫青色血管在肌肤上隐隐可见,他抬起手,无助依靠着轮椅撑起自己。
轮椅就靠在床边,楼观鹤坐在他面前,眼睛直直盯着他。
在男人精液日益滋润下,脸色越发红润,仿佛全身上下都蕴了股米青味。
鸡巴早就站起来,青筋横立,上面的纹路都能看得清清楚楚,陈越咽了下,俩只手恐惧又害怕抖动。
小逼闻到鸡巴的味道就忍不住流水,花裙下湿漉漉沾满淫液,陈越摆了身子好一会,才勉强能够站起。
他扒开自己的小逼,包不住阴蒂的花唇大大张开,里面娇肉藏都藏不住。
“嗯啊……”
龟头进去一刻,陈越忍不住叫了声,哪怕已经吃进去那么多回,也依旧无法忍受男人硕大的鸡巴。
“乖孩子,再吃进去一点。”楼观鹤仿佛真成为一个老师,慢慢在教导的学生如果考取高分,“对就这样。”
黑色衬衣配上金丝眼镜,越发显得他儒雅。
鸡巴一点一点进入,楼观鹤眯起眼,看着穴口逐渐吃下自己的男根,拇指指腹满意抚过。
“嗯啊……”陈越彻底坐下去,鸡巴的形状在肚子里格外敏感,“动嗯啊……动一动。”
刚说完,他又忍不住自己动起来,只是刚动俩下就没了力气,只能用湿漉漉的双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