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越说不出话,一直悬在眼眶里的泪水瞬间泄出,哗啦啦流满。

他不说话,楼观鹤也不说,只是操弄的动作更大了些。

狰狞丑陋的龟头没入,肏进紧致穴口,红肉蜷缩在一起牢牢吸住男人鸡巴,肚子肏得凸起,隐约中还能看出鸡巴的形状。

小屄里的假阴茎同样“噗噗噗”动起来,脚踝上换上的铃铛伴着动作叮铃铃响,鸡巴整根进入又出来半根,跩曳出冒水骚肉,连端在扯毛上。

扯毛水润发光,胯上动作像打桩机,撞得臀肉发麻,骚红阴蒂压在冰冷木马上,里面的假阴茎冲撞湿漉漉小逼,俩个穴汩汩泌出淫水。

陈越死死抿唇,不愿意发出一点声音。

他被楼观鹤剥开,掏出里面的崩溃绝望,让他不得已妥协。

“去坐摩天轮吧。”楼观鹤又说,“快要十点了。”

从他们来时到现在,在旋转木马上就耗费了俩个多小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