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确实不能说。

而被民间议论纷纷的陈越正受着蛊虫的折磨。

金色的锁链拉开他的手,俩只手悬挂在床头边,因意乱衣服蹭乱七八糟,大开的俩条腿白得像外头的雪,或许拿出去一对比,都不好说哪个更白些。

双眼蒙上一层黑布,感官在此刻被无限放大。

陈越不停挣扎,身上的炽热烧得他如火上蚂蚁,每一寸都要陷入骨子里。

“唔啊啊……”

他知道楚识檐在看着自己。

可神志无法得到控制,脑里混成了浆糊,根本由不得他继续自矜。

陈越知道他想要做什么,楚识檐想让自己求饶,想让自己屈服。

可陈越偏偏不。

全身都是密密麻麻汗,混着淫水湿透了被襦,仅剩的力气都在做抗争。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他们在无声地对抗。

陈越闷哼一声,如嫩芽似的肌肤划过滴汗。

黑暗中,一双丹凤眼微微危险眯起。

“孤合该给你打个标记的。”

陈越鼻息滚烫,呼出来都是热气,“楚识檐,你不敢动我。”

楚识檐颇为好奇,扯住他的头发拉进,“你觉得孤喜欢你?”

一阵沉默。

“因为我怀孕了。”

“不是吗?”

楚识檐一滞,眼神不自觉紧跟着脖颈上落下的汗珠,想移又移不开,愈发干渴,“那又如何,谁又能证明这是孤的孩子?”

语气带有丝森寒,恶狠狠道,“就算能证明,天下求着为孤生儿育女的多的是。”

陈越没说话,紧抿的双唇昭示答案。

楚识檐盯着他,有些得意,心头又有些不痛快,矛盾的情感揉搓在心尖,又疼又痒,简直莫名其妙。

“楚识檐。”

声音几不可微,楚识檐甚至怀疑是不是自己听错了,只是没等他想明白,又来一声。

黑布遮住了视线,掩盖下的长睫微动,红韵的上下唇一起一合,“楚识檐。”

楚识檐手臂鼓起一根根青筋,“陈大人竟还会叫孤的名字。”

陈越放低语气,大约忽然妥协了,语气软上不少,但受着蛊虫折磨,内里外里酸痛不止,“楚识檐,你关了我半月有余,陛下如何了?”

“陈大人约是不清楚自己处境。”楚识檐微阖,满眼冰冷肃杀之气。

陈越又不说话了。

楚识檐有些急,气他不说话又气他说话,刚要开口再讽刺俩句,就见因怀孕而微微隆起的胸口蕴上水渍。

衣襟大大咧咧敞开,俩团雪白兔子隆高,从杂糅的衣物中还能看到独属于肌肤的颜色。

楚识檐口干舌燥,盯着拿处说不出话。

他是见识过陈越的美,照他来说,整个上临朝上下都没有像陈越一般那么嫩的皮肤。

从前有人为投诚,献上出了名的扬州瘦马,楚识檐看了眼便失了兴趣,全都给了钱让她们回家,以至于整个上临朝都传摄政王不近美色。

哪里是不近美色。

楚识檐咽了咽,手指不喜欢缩紧,下身如一团火,充斥在身体各处。

蛊虫慢慢停下,但骨子里的痒还尚在,陈越又挣扎几下,衣襟敞得更开了。

漂亮的双乳暴露在空气中,又白又嫩,宛如绸缎丝滑,乳间汗淋淋,透明白色液体从尖尖处溢出,浸湿遮掩小樱桃的外衣,红彤彤的乳尖夹着奶水赫然入目。

窈窕腰肢扭动,仿佛一手可握。

楚识檐眼神晦暗不明,将这一场景尽收入眼中,忍得鸡巴疼。

他咬牙切齿,“陈越,我就算是死,也会拖你下手。”

陈越轻笑一声,如仙似的脸庞不置可否。

“嘶”他瞪大眼,“楚识……”

楚识檐一口咬住鼓起的红点,另只手也不忍住,握住左边的胸口疯狂摇晃。

陈越咬牙,“你疯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