倘若程淮知是男儿身,这上面的位置谁坐还真不一定。
小皇帝佯作听不见,挤出个笑,又觉得不妥,把嘴角弧度咧得更大了,身体也不自觉弯了弯,“皇姐守边关多年,辛苦了。”
程淮知抬抬眼,连个眼神都没给,只是轻飘飘收回目光,绕过小皇帝径直离开。
边上骏马发出高亢叫声,有侍卫提醒时辰已到,其余人才想到今天比赛的目的。
风飒飒地刮,遍野望不尽杂草高树,萧瑟苍凉。
“我要让这憨批知道厉害。”傅深翻身上马,甲胄泛光,风吹得他眯起眼,以至于整个人都漫着傲慢,“喂,到时候可别哭鼻子。”
小王子愣住,不知怎么就眼里只容得下他的脸了。
也不是那么俊丽,放在他们东夏国连路边的草都算不上。
额间发丝打在眼睛上,他一时间看不清楚,阖眸再细看,眼前的面孔愈发清晰,光从远边斜下,刚好落于傅深半身。
刹那间,心口仿佛有什么东西要跳出。
傅深眉头上扬,怒睨,“看看看,看什么看,再看爷爷也不会让你,憨批!”
即将悸动的心:……
小王子面无表情移开了。
身后的目光强烈到难以躲避,他往后看过去,窥见程淮知的几乎粘在傅深身上的目光,心下又是一悸。
小王子淡定移回目光,放声挑衅,“傅深,那就看看谁赢吧。”
俩人的身影没入丛林中,身后的近侍也没了踪影,天边唯一的光被乌云遮去,天色刹那间暗了下来。
陈越迟迟未收回目光,直到什么也看不到,他才垂下眸,定直站在那里。
身边的人都去避雨了,整个场上只余下他。
雨滴滴答答下,身后琳琅玉佩叮当响。
一裘乌衣显得干净利落,骨骼分明的手撑着把油纸伞,掩住半边身子,稀疏的雨滴顺着树叶落下,落到下一片树叶上,再落到下一片叶子里,最后落到伞上发出“嗒”一声。
嗒。
嗒嗒。
那个声音就像是打在楚识檐心上,似后知后觉的欢喜,也似突如其来的颤动。
他不知道要怎么开口,平日里能说会道的摄政王舌头打结了,成了一个会说话的的小哑巴。
幸好,陈越先开了口。
他说:“下雨了。”
下雨了,年少时的雨和如今的雨好像混在了一起,融杂着一段过往的回忆,青灯古佛,氤氲燎燎,他好像在哪里见过这个人。
记忆中那人说,下雨了,我来接你。
身影越来越近,却始终看不清面孔,只能看到模糊的乌衣。
清朗的嗓音伴着雨声,楚识檐伸手替他拂去眼睫上的雨珠,“小陈大人,我来接你。”
炙热的吻同时落于唇间。
楚识檐咬了咬,报复性道,“谁让你上次亲我的。”
陈越皱眉,用力推了下,“幼稚。”
话刚落音,体内的蛊虫在动作,逼口里又热又烫,喜好水的蛊虫在刺激着能得到更多的温润。
“你幼不幼稚?”陈越眼孔放大。
楚识檐用手遮住他的眼,眼神却落在陈越殷红唇上,“你不幼稚那你别看,反正你的傅将军也不会回头。”
他用指尖环住发丝,缠上一圈圈,“陈大人,还是孤带你感受一下什么叫极乐吧。”
鸡巴抽插进娇娇阴道,里面早已湿滑,轻松容纳进硕长的性器。
平坦的肚子瞬间隆起,强占在日夜浇灌下肏熟的嫩肉,青黑柱身布满青筋,龟头泛着水光,直接用力顶撞入骚逼里。
阴唇撑大,硕大的鸡巴直直撞入肏开的子宫,陈越禁不住开始打颤,从宫口到穴肉都泛着酸胀。
“嗯唔……”
“骚死了。”楚识檐慢慢磨着阴蒂,又加大力度捏了捏,“都肿成这样了啊,骚阴蒂。”
陈越从喉间发出闷哼,雪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