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识檐歪头,扯出一个笑,“就明天,如何?”

小王子身边的侍卫想要劝下,用力拉扯他的衣袖,拼命使眼神。

他也知道自己过了,可在这般挑衅下,小王子哪里愿意放下,特别是引以为傲的脸居然被刮伤了。

“行啊,到时候可别说我欺负你们。”他目光移过在场人,每一个被看到的都不由自主垂下脑袋,假装没看到,直到……

直到落在傅深身上。

傅深少年将军,同样心高气傲,二话不说直直瞪回小王子。

小王子脸色像打翻了颜料,一会青一会黑,想要说什么,又看到他圆咕噜大眼睛大大干瞪着,和斗鸡似的,跟个傻子一样。

他和傻子计较什么!

小王子甩头就要走,没忍住,朝傅深瞪了瞪,才心安离开。

“你还来劲了是吧……”傅深站起,就要去拽着他打一架,“你个憨批你”

陈越小声叫道,“傅深!”

傅深愣了愣,才心不甘情不愿坐下。

桌上的茶水已经凉了,陈越想给他重新倒一杯好消消火,刚抬眼,就见座上的楚识檐的视线就没移开过。

楚识檐半支着下颚,带了股倦懒,仿佛只是随意固定在某个地方。

陈越后背瞬间发凉。

“阿越,怎么了?”觉察到不对,傅深问,“你要喝水吗?”

陈越这才回神,不着痕迹移开,任凭傅深再怎么叫唤也没有答应。

夜深人静。

边上不起眼的帐篷传来细微声响,巡逻士兵想去探探,被同伴急忙拦下,“你想死啊,你知道那是谁吗?”

士兵摇头,只听同伴一字一句道,“是摄政王。”

俩人不敢多停留,连忙走开。

帐营微光飘飘,暗光在蓬内微微摇晃,从外面只能模糊看到里头景象。

隐约中看到一条长绳,人影架在上面,其余的再也看不清。

“楚识檐,你个混蛋!”

饶是陈越这般傲骨,也经受不住这刺激。

小逼夹住浸泡在姜水几夜的麻绳上,又麻又辣,源源不断深入进逼口里。

俩只手高高吊起来,麻绳过高,陈越必须用力踮起脚尖,才不至于让嫩逼全部吃完。

秾丽的脸颊沾上殷红,陈越喘一口气,面前绳子仿佛如山河,怎么走都还剩长长一段距离。

漂亮粉嫩的逼已经撑开,俩瓣阴唇外翻,磨得发红的阴蒂上,再仔细看,才发现红肿阴蒂上扣着一个金色的锁,那不是一个完全的锁,只是堪堪扣住阴蒂,没有完全穿过去。

锁的连接点是在绳上,吊高的手迫使小逼不得不黏在麻绳上,只要陈越垫高脚,就会拉扯到阴蒂。

肿大的阴蒂只要轻轻一拉,就开始骚痒,饥渴哗啦啦流水。

现下陈越垫也不是不垫也不是。

莹白伶仃的脚趾头绷紧,它的主人只得直起腰板,湿黏黏骚水噗呲噗呲冒出,阴蒂肿得如同小珠子,稍稍扯动浑身就仿佛流经一股电。

楚识檐坐在旁边喝茶,悠哉悠哉,“走完了,才算结束。”

他撑得受不住,脚下一松,整个人都坐在了麻绳上。

“啊嗯啊……”

陈越额间溢出汗,忍不住呻吟。

骚逼死死夹住麻绳,逼口疯狂流水,陈越喘着气,俩瓣阴唇被磨得缩都缩不回,湿答答流水,淫水混着姜水,刺激得不断潮吹。

那麻绳就这么卡进逼肉里,粗粝的质感撞上软嫩的内壁,未经过任何抚摸的鸡巴就射出浓液,白色精液蹦出,落到绳子上。

肏得烂熟穴肉绞住绳子,任由陈越再怎么用力撑起自己,红肉都死死咬住绳子,艳红的蚌肉红通通肿成一片,磨得嫣红发烫阴蒂被耻毛挂得骚起来,

小逼一颤一颤潮吹,绞着粗绳高潮,陈越大喊受不了,想要将麻绳从小逼拿出去,只是动一下,那骚逼就开始死死嚼着麻绳,身子激灵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