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他死了,死得透底。

他杀人了。

他真的杀人了。

晏宁怔怔地看着自己的手,后坐力让他有些吃痛,任不疾柔声问,“阿宁,你爱我什么?”

意料之中没有等到回答,任不疾也不急,他多的是时间,他能等晏宁十年,也能等晏宁这一分半刻。

晏宁侧首,目光扫过地上的尸体,他突然想起医院里那个蹲在地上的男人,脑子里不约而同将这俩个人合在一块,一个活着一个死了,但好像谁也不比谁可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