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日进入过的地方又变回处子般紧致,里面的褶皱叠加,看得盛见雪忍不住咽了咽。
那处又小又紧,耐入一根手指都极为困难,想到昨日这地吞下自己那根丑陋的臭东西,盛见雪没有心疼,反而硬上几分。
他耐心做前戏,故意放慢动作,“师尊,那里变湿了。”
陈越咬住唇,“别啊……别说了……”
“师尊昨日也是这般,稍稍碰一碰就湿。”盛见雪假装没听见,“里面肉缝咬得我手指疼,抽都抽不出来。”
也不知道是不是这句话的作用,陈越感受到小穴一吸一吮,紧紧吞着手指,像是要把这手指彻底吃到底。
周围人来人往,哪怕知道他们看不到,可是陈越依旧感受到真切的注视。
穴里的媚肉因主人的紧张,咬得更加卖力,酥麻女穴涌出大量淫液,盛见雪见时机到了,不等陈越开口,猛地插进去。
陈越疼得脸色发白,白皙脖颈高高扬起,“啊啊……”
“师尊忍忍,很快嗯啊。”里面太紧,盛见雪也不好受,他磨着后牙,强硬动了动,“师尊放松些。”
他端着陈越俩瓣屁股,将女穴对准自己的鸡巴,慢慢塞进去。
“不、不行唔啊吃……吃不下了。”陈越攥得指尖苍白,俩条腿贴在他的腰上,“太深了啊啊啊……”
狰狞鸡巴撞入逼口,穴口绷到紧致,里面的肉圈住性器,随着盛见雪动作咕叽咕叽冒水,几乎让陈越以为自己要失禁。
卵蛋顶住肥嘟嘟的阴唇,蒂珠磨得发红,周边软肉同样泛红,淫液浸满男人粗黑耻毛,湿漉漉全是骚味。
“啊啊哈……”
宫口破开一个小口,鸡巴乘虚而入,妄图将龟头挤入小口,可那口太小了,硕长鸡巴只能一遍又一遍加重力度去凿开它。
陈越难堪闭上眼,忍不住这份刺激,“要烂了呜呜……”
“师尊里面好多水。”盛见雪眸色微暗,“啊师尊好能吃。”
肉棒带着丰沛淫水惯入小逼,敞开的穴挤满男人鸡巴,没有一点缝隙。
他抱着陈越站在路中间,白嫩嫩的小屁股被拍得发红,无论是哪个视角,都能清楚看到粗黑色鸡巴猛地撞击,发出劈哩叭啦声响。
陈越紧紧抱住他,生怕掉下去。
周围人擦身而过,粗糙衣物无意间摸过,陈越都感觉自己好像被人盯着。
那股若有若无的视线在身上飘过,哪怕只是匆匆一眼,都足够陈越心惊胆跳了。
明明没人能看到,可陈越就是害怕起来。
盛见雪边肏边走,鸡巴在穴肉里一动一动,“师尊,放松些里面嘶……太紧了。”
边走边动,里面粗大的肉棒翘高,直戳戳怼着花肉,肉蒂沾上耻毛,被磨得红烂发骚。
陈越自会拿剑开始就没受过这般对待,小逼吃得太里,咕噜泛水,异物在女穴堆满,那种感觉如噬骨般折磨人。
阴唇嘟起,俩边肥肉晃得厉害,这个姿势能将鸡巴吃进宫口,那破开的小口终于被鸡巴开拓出,能将龟头伸进去。
盛见雪故意贴在他耳边,“师尊,他们都在看你。”
“别说了呜呜啊……”
他们以这种姿态走了好长一段路,过桥时盛见雪不小心一个拐脚,差点摔到地上。
可这就苦了陈越。
俩颗囊带牢牢贴着小逼,子宫里的鸡巴跟着盛见雪动作跳动,猛地扎进去,媚肉大开,粗重鸡巴狠狠顶入宫口。
“嗯嗯啊!”
陈越抬起头,脖颈和下颚连成一条完美弧线,像濒临死亡的天鹅。
盛见雪一时迷了眼。
所有的言语化为虚无,无法用来形容他的圣洁。
他的师尊是天底下最好的人,也是天底下最厉害的剑修。
占有欲膨胀在心尖,他压抑住喉咙干涸地呐喊,只能把不可告人的欲望埋藏在深处。
盛见雪咬住凸起的喉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