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默念,手指轻轻搭在俩个字上,没有说话,只是呆呆看着。

雨越下越大,从细雨逐渐变到密密麻麻的下雨,楼观鹤好像这才回过神,起身又擦了擦墓碑,不舍地贴住“陈越”俩个字亲了上去。

水珠子“啪嗒”声砸到墓碑上。

过了好一会,楼观鹤才起身离开,从头到尾都没有说半个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