板买了陆致那么多画,能看得出每幅画的区别吗?”
沈临川反问道:“你的意思是陆致每幅画都画得差不多?我可能理解力不够,你是这个意思吗?”
解青心里骂了一句,他只好另起话题:“也不知道你的前男友在你们公司混得怎么样啊?听说是你高薪挖来的厉害角色,你肯定非常欣赏他吧,要不然谁会把自己前任放身边天天看啊?”
沈临川偏过脸看向垂着眼睛的陆致。
“没有天天看,”沈临川说,“只是正常的工作交流。”
解青:“哎呦,那你看着他不会回想起你们俩的甜蜜往事吗?”
沈临川警告地看向解青,他嘴上说:“我们以前不甜蜜,谣言止于智者。”
陆致这时插话道:“你们以前的确很甜蜜啊,我可以作证,周晋也可以。”
周晋当然是力挺好兄弟,他点点头:“没错。”
“那只是我想让你们看到的样子,其实背地里我不是什么体贴的好人。”男人一旦狠起来,连自己都黑。
不过这点陆致也承认,他以前就跟周晋闲聊过,好多男人喜欢在外面搞什么好丈夫人设,拿妻子当挡箭牌不喝酒,总是声称自己多爱老婆、有多顾家,为老婆做了一件事,对外人能说十件,可他们真没听过几个女人夸自己丈夫的。
可见男人就是这德行,他们作为男人最了解了。
陆致问:“你不体贴,所以现在都是装出来的咯?”
“我还在学习,”沈临川说着为陆致添茶,“十几岁的时候没掌握的技能,慢慢总能学会的。”
菜呈上来。是在北方的饭店从没见过的菜色,陆致觉得新鲜,他先对着金汤对虾下手,虾肉很嫩,味道极正,他又尝了口汤,满脸肯定地直点头。
紧接着,陆致面前忽然多了三双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