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想起沈临川当初就是在操场又是弹琴又是唱歌,当众表白覃铭的。可能跟喜不喜欢也没多大关系,沈临川已经过了那个可以为喜欢的人疯狂的年纪,陆致这么安慰自己。
沈临川晃着手里的酒杯,酒液撞出了泡沫,陆致出神地盯着看了一会儿,忽然指了指他那杯酒:“我想尝尝你的。”
“你能喝?”
“我没试过。”
沈临川把酒杯递过来,杯沿碰到了陆致的唇,陆致就着这个姿势浅浅抿了一口,顿时呛得咳嗽起来,沈临川一边给他拍背一边笑:“这就不是你能尝的东西,还是喝你的儿童饮料吧。”
陆致咳完,从鼻子里哼出一声。
陆致心里不服气,当他一杯鸡尾酒下肚就开始浑身热乎乎地头晕目眩的时候,他不得不承认沈临川是对的,酒量这东西跟天分有关,他喝酒不行就是不行。
打车回酒店的路上,陆致一头栽进沈临川怀里睡着了。后来也不知道沈临川怎么把他弄到楼上去的,再醒来时是半夜三点,他口渴得很,坐起来找水喝。
沈临川被身旁的动静吵醒了,打开房间的灯,问猫着腰的人:“干什么去?”
陆致小声说:“喝水。”
沈临川往下看了一眼,叮嘱道:“把拖鞋穿上,别光着脚。”
“好。”
陆致喝完水躺回来,抱住了沈临川的胳膊。
“我酒量好差啊。”陆致说。
沈临川扫了他一眼:“你第一天知道?我关灯了。”
“别关。”
沈临川看过来。
陆致凑过去:“你亲我一下,我刚才刷过牙了。”
沈临川“嗯”一声,在陆致唇上轻轻一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