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1章(1 / 2)

带着些许干涩与热意的软唇擦过轻薄的耳垂,试图为其着上靡丽的粉色。

祁光陡然按住腰间的手,“松开。”

“就一会,行吗?”向易水哀声乞求着,也提防着祁光不留情面地将她撕下来。

果不其然,祁光完全不妥协,抓住她的手往外拨。

祁光回身直视向易水,神情平静得几近决然,“我非常希望你能明白,我们现在已经没有关系了,至少不是你可以不征求我的意见就碰我的关系。”

大概是爱之深恨之切,祁光为所不多的冷言冷语都贡献给了向易水,“在瑞哥公寓那次我不说,你明白吗?不明不白地做着恋人或者夫妻才会做的事情,你不觉得恶心吗?”

祁光不免想起苦涩的回忆,有可能她还真不觉得恶心,因为她做多了!

祁光说:“你大可去找别人,就像以前一样。”

堪比硫酸的话语泼在向易水身上,她来不及伤神,拉往外走的祁光,“我没跟别人做过这些事。”

祁光懒得辨别真假,用力掰开向易水的手,“我不感兴趣。”

“祁光,你听我说,我真的没做过那些事,我错了,我知道错了,我以后不会不经过你同意就碰你”

向易水吃痛放手,手臂上赫然红了一块。

向易水怔怔看着手臂,一言不发。

祁光也怔忡。

几近窒息的寂静在此蔓延。

不知过了多久,祁光张了张口,想说些什么,可最终还是没有。

他深深看了向易水手臂上刺眼的红痕,抬脚离开了。

仿佛把半个向易水也带走了,剩下的半个向易水有气无力,背都挺不直了,似融化一般缓缓坐了下来,比地上的影子更像无依无靠的孤魂。

记忆总是不可控地在向易水脑中播映:

以前的祁光很珍视她,就连端茶倒水都不会让她碰,万一杯子碎了弄伤她呢?

恋爱时尤甚,若是她偷偷坐飞机来他开演出的城市,他见到她的第一反应不是惊喜,而是满满的心疼,他心疼她累着了。

有一次因为跟她约会,他难得推迟与其他成员的训练,约会结束后一个人在舞蹈室里练了很久,她寻过来,等他大汗淋淋时递上水,却不妨身形踉跄了下。他为了不让她摔疼,自己当了垫背,最后带着受伤的尾骨上台表演。

若不是她察觉到了,他绝不可能坦白,彼时他还安慰内疚的她,笑着说只要她没事,这点伤不算什么。

结婚后,他因为她偶尔的不安分冷脸过也发脾气过,但从头到尾都没对她动过手。

向易水心里明白,方才那样不算什么。

真的不算什么。

只是一抓一拨的动作而已,比起她以前的冷语相向要温和多了。

现在她所承受的冷落也不过是从前他的千万分之一罢了。

是她的皮肤太薄太嫩了才会发红。

是她太脆弱了,才会如此难受。

向易水这么劝解着自己,无意中看到洗手间小窗上一株小小的绿植,应该是某只鸟无意留下的足迹,绿植的根嵌入了窗户框上的土堆中,柔弱的茎叶在强劲晚风中摇摆不定,不断俯首折腰。

向易水想:夜里的风,可真冷啊。

篝火火势小了。

夜深了。

饭席上的人走得七七八八。

节目组嘉宾们也要回到各自借宿的住处了。

拉巴爷爷喝得有点多,潘子澄奔波一天困乏不已,先与拉巴搀扶着拉巴爷爷回去休息了。

同赵游一块住的嘉宾醉得更厉害,边哼着不知成调的歌,边说自己没醉,走起路却直打摆。

祁光帮着赵游将这个闹腾的嘉宾送回了住处。

醉气熏天卢晋义也被村长招呼村里小伙送回。

向易水身心皆疲,仍默不作声跟在祁光后面,看着祁光与赵游默契十足地搬人,走进同一间屋子。纵然她明白屋子里还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