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祁光他们示范一遍,说明道:“香蕉树上没香蕉的,就是可以砍的了。”
看起来很简单。
祁光幼时生活不易,什么活都得干,诸如此类的农活他也没少干,这会砍起香蕉树来,得心应手。
赵游则不然,他那双谱曲弹琴的手,连碗都很少洗,再加上他平时没怎么锻炼,只有来参加节目前,经纪人担心他身体素质过不了关,可能会有严重的高原反应,压着他进行了一个月的晨跑而已。
所以此刻,赵游才砍完一棵香蕉树就累得气喘如牛。
多吉次仁失笑,提醒赵游,“你没必要一直抱着香蕉树,多费力啊,你把它砍倒就行,它还不至于摔烂。”
赵游也反应过来自己傻透了,下意识看向祁光。
祁光没注意到这边的情况,正专心致志地削去香蕉树外面一层厚厚的皮,动作麻利。
他那因运动而涨红的俊脸,鬓边的湿发与因汗水浸湿了衬衫而隐约显现出来的侧细腰,组合成了一副让人移不开眼的美景。
这可把追踪着祁光的摄影小哥忙坏了,摄影小哥不停挪动着脚步,似乎试图捕捉祁光不同角度的帅气。
出于某种隐秘的心思,赵游隐晦地朝向易水望去,后者没有分神理会他的糗样,凝神欣赏着祁光卖力干活的英姿,还不时用手机记录下。
赵游抿了抿唇,打量着周遭,走到祁光左手边不远处,用力砍向面前的香蕉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