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壁床的潘子澄仍在睡觉。
祁光穿好衣服出来,刚好碰上摄影小哥。
两个摄影小哥衣服与头发些许湿润。
祁光问:“要不要我拿干毛巾给你们擦一擦头发?”
摄影小哥们说他们进来时老人已经给过毛巾擦头发了,这里海拔低温度高,剩下的一点水汽自然干就好。
祁光点头,进浴室洗漱后转到厨房。
一个摄影小哥紧跟其后,剩下的留守在门口,随时准备拍潘子澄。
“拉巴。”祁光唤道。
在灶台前忙碌的小男孩拉巴回头,脸上漾起羞涩的笑容,“祁、祁光哥。”
在昨晚短暂的交谈中,祁光与拉巴建立了良好的友谊。
祁光走进来问:“你爷爷呢?”
拉巴说:“在外面编竹筐。”
祁光将灶口的木柴推进一些,看着拉巴熟练烙荞麦饼,问道:“你平时都这么早起来吗?”
拉巴答:“上学都起这么早。”
可今天周日。
拉巴是专门起来给他们准备早餐的。
祁光看拉巴烙完一张饼,自认为也能操作,便走近道:“我来吧。”
拉巴正要拒绝,祁光解释:“我刚刚观摩了好一会,想要尝试尝试,行吗?”
“如果做不好,我就马上停手,当然,弄糊弄焦了的饼我自己吃。”
“不,不用。”拉巴倒不是怕浪费食物什么的,而是……
犹豫了下,拉巴还是退开。
很快,他看到祁光利落的动作后,浮现出了惊诧之色。
祁光笑着解释:“我们的经历有点像,我小时候也是跟爷爷一起生活,做饭什么的都要会,偶尔我还会烙鸡蛋饼给我爷爷带着干活吃。”
“你,不像。”拉巴说。
不像会做饭的人。
祁光笑了笑,“那我像什么?”
“像精灵,像天使。”
祁光的皮相太好了,尤其有一身白净透亮的肌肤加持,让人很难将他与寻常繁琐的事情联系在一起,总觉得他应该养尊处优,应该高高在云端。
祁光将火候差不多的荞麦饼取下放进盘子里,又笑了笑,“这叫人不可貌相。”
二人合力准备好了早餐。
这时,潘子澄起来了。
潘子澄晃悠到祁光身侧,用胖胖的身子挤了挤祁光,佯作生气,“居然不喊我一块,不够意思,你难道不知道我除了外号浪里白条的外号,还有中华小当家吗?”
祁光笑着告饶:“下次一定,下次一定。”
拉巴叫他爷爷进来吃饭。
四人边吃边聊,气氛还算不错。
吃完早餐,雨还没停,反而越下越大了。
节目组早就预料到了这情况,跟嘉宾们打了预防针,要在此逗留两周左右。
下雨没法外出,祁光与潘子澄便帮忙爷孙俩做些力所能及的事情,既能增进感情,又能展现门巴族人日常的生活习惯。
与一般吊楼差不多,门巴族的吊楼也是底层供拴养牲畜用,第二层是住宿,顶楼存储粮食或者杂物。第二层住室外有宽大的外走廊。
现在,祁光,潘子澄与拉巴爷孙就在外走廊上做事:潘子澄辅导拉巴做作业,祁光则跟着拉巴的爷爷一块编竹筐。
空暇之余,潘子澄朝祁光道:“小光啊,你眼神可真好,这看一眼就会了。”
夸张的说辞罢了。
祁光刚才听了拉巴的翻译,还得跟拉巴爷爷好一顿比划请教,才会勉强上手。
祁光手上不停,“拉巴爷爷教得好。”
潘子澄问道:“看你这架势,以前做过手工活吧?”
参加节目的嘉宾都有热度,常驻嘉宾挖这些嘉宾们的料是必要的,因为他们的粉丝肯定感兴趣。
祁光说:“小时候编过很多类似的竹筐。”
“编来做什么?”潘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