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我看看。”
嘎尔玛顺势松手,鼻尖红了一块,应该是撞到地板了,万幸的是没擦伤嘎尔玛还有拍戏,也没有流鼻血。
张之桃讪讪挪开视线。
“你消气了吗?”嘎尔玛问。
张之桃重重一哼,“没有。”
嘎尔玛抽出一张不知从哪儿得来的湿纸巾擦了擦手,然后撩起外面的战士服,露出里面干净的白羊毛衫,“要不,你用这个擦眼泪。”
张之桃一怔。
嘎尔玛长得不差,毕竟之前数位摄影师都夸他“有灵气”,他眼睛轮廓有几分深邃,高鼻梁,嘴唇不薄不厚,因为年轻且涉世不深,他的好奇心旺盛、羞涩与谦卑都肉眼可见。如今他红着鼻子,近似讨好的哄着她,一双比常人要透澈的眸子悉数倒映她一个人,其中还点缀着迫人的光芒。
张之桃竟怯弱地错开眼,看着羊毛衫,半晌,她阴阳怪气道:“这是你的易水姐买给你的吧?
嘎尔玛嗯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