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梯门“叮”的一声关上。
祁光开始动作,钳制住向易水的双手,罔顾她的挣扎与似哭似诉的絮叨,生硬将她从自己身上剥离,朝徐青苒按去,然后抹了抹刚刚因她蹭磨、吐热气而发红的颈侧。
祁光从未见向易水醉酒,没想到她喝醉竟是这样,粘人得要命。
屈家俊与岳西不敢吭声。
徐青苒费劲稳住不停蠕动的向易水,朝祁光道:“帮帮忙吧,她有点重。”
方才她与岳西一起扶向易水就有些吃力了,更别提就她一人。
祁光:“……”
向易水虽然瘫软无力,却仍对他虎视眈眈。
祁光余光扫过屈家俊。
屈家俊连忙面壁,拒绝任何担责的机会。
笑话,他不要命了才敢碰向总。
无害、温柔小意的向总仅祁光能拥有好吧?
半晌,祁光朝向易水伸手。
向易水痴痴一笑,扑进祁光怀里。
祁光说:“别乱动。”
向易水已经吃够教训了,果然安静了下来。
祁光仍觉不妥,掰着向易水让她转了个方向背对他,拖住她的手臂以稳住她的身子。见她又开始不安分了,祁光语气稍重,“别乱动。”
向易水沮丧地耷拉着脑袋。
细白的都透露出着可怜兮兮的意味。
祁光看了一瞬,挪开眼。
电梯到七层就停了,有人要乘坐电梯。
“你们这是?”
来人是嘎尔玛。
徐青苒不答反问:“嗯?这个时间你出来做什么?”
“我,我饿了,想去附近的夜市买点吃的。”
其实不是,是他默默观察到了向易水的工作作息,想着如果在她下班回来时见上她一面也好。他不奢求向易水跟他说话,能多看她一眼都是赚了的。
喜欢一个人的心情就是这么卑微。
可惜,老天爷没给他机会,这几晚他都没蹲到向易水。
嘎尔玛偷瞄向易水,被她布满春色的脸,发皱的白衬衫与领口上解开了的两个扣子逼回了视线。
“老公……”
向易水似是娇/吟的呼唤仿佛一阵电,让嘎尔玛浑身发麻。
祁光神情微凛,“别乱叫。”
向易水被呵斥得委屈,他就是她老公,为什么不让叫?
这么想着,向易水就不顾祁光的阻挠,回身往他使劲怀里钻,像要把他钻出个洞来,如此才好装下一个她。
祁光不惯在大庭广众下这么亲密,沉声道:“向易水。”
嘎尔玛不忍心上人被这般嫌弃,“需要帮忙吗?”
祁光未作答,向易水就哼哼唧唧起来了,“不能把我推给别人,老公,我不要别人,只要你,我只要你……”
还使劲揪着祁光的衣服不放。
差一会就能把向易水送回房间摆脱她了,祁光不想再生变故,便道:“不用帮忙,也没几步了。”
徐青苒挑了挑眉,对还要说什么的嘎尔玛道:“你等电梯下来再上吧。”
说完,就无情地关上电梯,将嘎尔玛拒于门外。
祁光无视向易水一路的碎碎念,沉默将向易水送回房,然后趁徐青苒给她喂热水之际,直接脱了被她抓紧抽不来的外套离开。
别说,被她闹了一通,还挺热的。
祁光离去后,卧室内空了大半。
徐青苒看着躺在床上的向易水,问:“头疼不疼?”
“唔。”
向易水压根听不清徐青苒在说什么,大概头晕得厉害,都不敢睁眼了。
“真是傻人有傻福。”徐青苒呢喃道。
应该是这几日心里憋得慌,向易水今晚一个劲喝酒,徐青苒后来还劝她少喝点,她说要是真醉了回去能碰上祁光,还能甩甩酒疯亲近祁光。
向易水一贯运气好,这不,真被她说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