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是越线了,祁光会跟我拉起更长更远的警戒线,我能怎么办?”向易水真的迷茫了。
徐青苒看着向易水不知所措的模样,直叹口气。
感情是两个人的事,她爱莫能助。
玩了大概半个小时,屈家俊他们就鸣金收兵了。
向易水与徐青苒订了同祁光他们一处的酒店,只是在祁光房间的高一楼层,共同乘坐电梯上来,抵达楼层后,向易水跟着祁光走出电梯。
祁光停步看她。
向易水意识到自己犯蠢了,连忙回退电梯。
“我有话想和你说,方便吗?”祁光对向易水道。
嘎尔玛与张之桃神情各异。
向易水受宠若惊,“方便。”
其他人识相的各自散去。
祁光与向易水一前一后到另一头走廊。
走廊尽头有一个锁起来的玻璃门,门外设一个圆弧形的小阳台,从此处往眺望,能看被雪错落覆盖的城市高山景观。
祁光问:“你是为了我过来的?”
向易水没料到祁光单刀直入,一时不知如何作答。
祁光道:“如果是为了我,回去吧。”
“你就这么不待见我吗?”
即便知道是事实,向易水仍是伤心,她自认她行事已经很有分寸了。
“我只是觉得如果你纯粹为我而来,不仅白做工,还会耽误工作,浪费了与宝珠还有宝珠爷爷相处的时间,不值得。”祁光今天第一次正眼看向易水。
向易水抿唇,明白了祁光是担心她不在家,家中一老一小出什么意外,当然,主要还是宝珠。
向易水原先沸腾的胸膛彻底冷却了下来,她涩声道:“不是专程为了你过来的。主要是这边公司有个工程项目出了问题,需要处理。”
祁光的记性不大好,但以前向易水刚从她爸那接过担子时,他特地记过集团的主要成员企业,其中有一家公司就在这边。
见祁光保持沉默的态度,向易水道:“我听见了你在休息室跟嘎尔玛说的话。”
祁光一怔,“嗯。”
向易水看着外面还在下的雪,瞳孔有些涣散,“你希望我跟别人发展一段新恋情?”
“我没有想法,看你的意思。”
“那你怎么劝他?”向易水觉得自己就像漫天雪花,明明是一个很有重量的事物,却空洞非常。
祁光神情有些僵窒,大概是发觉自己撮合他们的行为某种程度是在干涉操控他们的人生,确实不妥,他道:“只是让他随心而为。”
“那我呢?”向易水难得的质问道:“怎么到我这里又是另一种说辞了?”
他数次让她束手束脚。
祁光被向易水盯着不大自在,但没乱,“我说错话了。抱歉。”
向易水微哽。
“没事的话,我先回去了。”
向易水不挽留,对着祁光的背影道:“你说的,追求一个单身的心上人是每个人的权利。”
祁光头也不回,“是。但怎么做还是得看个人,后果也得自己承担。”
向易水:“……”
当天晚上暴雪降临,飞机航班取消。
向易水就更有理由不回去了。
徐青冉不想雪上加霜,提醒向易水,如果非要回去,乘坐其他交通工具也是可以的。
雪下得刚刚好,打消了向易水最后一点“冲动”,还给祁光第二天一场重要的戏布景了。
残酷的战争带走了很多人,也要带走清风明月的方琼玉。
一场小战役因为突如其来的大雪暂时中断,方琼玉被炸伤从战场上抬了下来。
江留、仍用着佛家名号的僧人净思与方琼玉的仆人兼兄弟方雄紧紧陪同。
方雄不自知地用力握住方琼玉的手,“少爷,少爷你醒醒,我来了,阿雄来了,阿雄不是来赶你回去的,是来跟你并肩作战的,少爷还记得我们小时候骑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