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想叫不敢叫,他被冒犯了的坏心情才消散了些。
他的快乐原也是要建立在别人的不快乐上的。
这种报复就像鸦/片一样,会让人上瘾,得到短暂的快/感,却于身心百弊无一利。
祁光淡道:“可以了。”
向易水连忙把冰块弄下来,甩了甩被冻麻了的几根指头,指尖红彤彤的。
祁光无意欣赏她的窘迫,“去睡吧。”
向易水不动,“对不起,下次我不会再碰你了。”
其实她根本就没碰到他,只是她几乎实质的意念仍触犯了他的底线,她为此真心致歉。
“回去躺着吧,腰不酸?”
他不问还好,一问向易水又红了眼圈。
“去吧。”祁光不欲再安抚她,即便是他惹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