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里的东西撑过来的。”

乔可说这番话的时候,迟羽默低着头,手指有?规律地点在平板上,似在听,也?似在神游。

以前,她对时悠晚的事最上心,对时悠晚的做法也?都努力去?理解。

但现在,她不再是那个在金钱和情?感上依附于时悠晚,事事以时悠晚为中心,天天盼着时悠晚来宠幸她的小情?人了。

该还的、能还的身外?之物?,她统统都还给时悠晚了,她不觉得自己还欠时悠晚什么。

时悠晚已不是她的债主、金主,更不是她放在心尖上的天上月,她们?就?该是毫无瓜葛的两个陌路人。

她打字道?:【乔助理,你说的这些跟我都没有?关系了,我和她一年前就?做了了断,我离开了放下了,且不怨不恨。也?请你们?别再旧事重提,彼此尊重。】

“小默,你若真的放下了,又怎会说不出话?时总她亏欠于你,也?是真心实意想道?歉,想弥补。”

昨晚时悠晚等了迟羽默多久,乔可就?偷偷地在另一头也?跟着等了多久。

目送时悠晚上楼回房,才算下了班。

跟在时总身边这么多年了,她何曾见过时总如此卑微的模样?

那不是浮于表面的执拗,而是情?根深种的爱恋。

可她是局外?人,无权代替时总将这个神圣的“爱”字讲出口。

【烦请乔助理转告时总,她不欠我,所以不存在弥补一说。我说不了话也?跟她无关,是我自己的问?题。】

时悠晚确实不欠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