静默片刻,迟羽默睁着通红的眼,无助地望向时悠晚:“姐姐,给我打抑制剂吧。”
时悠晚愣了愣才道:“好?。”
此行原定的归期往后推迟了三天,每一日,时悠晚都和迟羽默共处一室。
在迟羽默最难熬时,她送上自?己的后颈小默,可以咬。
迟羽默却坚定地拒绝了她不可以,姐姐。我才分化,信息素不稳定,也还没有做过和你的信息素匹配检测。
付出真心实意?的爱,才会宁肯自?己难受痛苦至肢体痉挛抽搐,也要拼力克制住或可能对对方?造成损伤的那份冲动跟欲望。
那几日里?,两人做过的最亲密之?事,便是以撒欢的信息素为助兴剂,严丝合缝地拥抱着接吻。
到迟羽默易感期的最后一天,明明没标记,时悠晚的体肤都像被?椰香浸透了一般。
左边肩头有一重一轻的两道牙印,嘴唇更甚,上下?唇瓣都被?迟羽默咬破了皮,还结了痂。但也不是迟羽默故意?咬她,是她为了不让小默咬伤自?己的舌头和嘴唇,才让小默咬她,这样就能分担小默的痛。
“姐姐,对不起,我咬伤你了。”迟羽默给时悠晚抹药,内疚得都快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