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许笑。”
“傻姐姐。”
时悠晚本来还挺难为情,一句“傻姐姐”,瞬间就又眉开?眼笑了。
“让教?练教?你吧,上马试试。”
“嗯。”
迟羽默身体协调性和平衡感很?强,体能也强,学?得很?快,短短几个?小时就能自如持缰小跑一段。
怎么?说?呢,简单形容的话,比开?卡丁车的感觉还爽。
唯一的不适是屁股疼。
她一个?运动达人,骑了几个?小时的马居然就痛得难以启齿了。
从下马到下车,她都硬撑着一声没吭。
时悠晚锁好车走来牵她:“走,去吃晚饭。悠然他们点好菜了,在等我们。”
这下轮到迟羽默难为情地定在原地:“姐姐,我能不能不去。”
时悠晚投来疑问的目光。
“我腿疼。”
听?她老实交代,时悠晚莞尔一笑:“第一次就骑这么?久,是会这样。”
“……”迟羽默没脸再开?口。
“你回房休息,等会儿我让服务员把饭菜给你送上去。”
迟羽默点头如捣蒜:“我等你和月儿回来。”
时悠然他们在另外一家餐厅,距离客栈有几百米路程,迟羽默也是怕自己走过去,坐下吃了饭再站起来,会痛得更厉害,那得多尴尬呀。
“先换条宽松的裤子。”时悠晚摸摸她的脸,“晚上给你擦药。”
“擦药?!”
那应该倒也不至于……吧。
事实是,至于。
饶是她再有骑马天赋,作为一个?纯新?手,都不可能做到姿势和用力方式毫无瑕疵。
“若你去的是一般马场,马具不够讲究,大?腿内侧的摩擦会伤得更重。”
吃完饭,时悠晚让张楷带着时月再在外面玩儿会儿,她自己买了药回屋,哄了迟羽默先洗澡,好给她擦药止痛。
迟羽默坐在床上,光着大?长腿,面红耳赤地分//腿屈膝踩在床沿,任由妻子帮她涂药。
这药她自己也能擦,可妻子不让,霸道得很?又不是没抹过。
的确抹过,抹的还是全身。
迟羽默总觉得,时悠晚在借机“报复”她。有几次她欺负时悠晚狠了,时悠晚也说?自己可以擦药,而?她或霸道或撒娇,就没让时悠晚自己碰过药膏。
幸好,没破皮。
估计擦个?两?天就好了。忍忍,再忍忍。
可是,好痒啊。
痒得她不自觉地收了收腿。
“缩什么??”
“……痒。”
“那我重一点?”时悠晚指//尖蹭了下,吹弹可破。
姐姐想让我轻一点还是想重一点?
果真是风水轮流转,她以前?怎么?没发现时悠晚这么?“记仇”呢?
“老婆,我都这么?惨了,你还欺负我。你是不是只宠月儿,不宠我了。”
“是你说?的,不要宠,要罚。”
“……”迟羽默哑口无言,又急又恼,一不做二不休地双脚放下地挺身直起,搂住时悠晚就将其红唇堵住。
时悠晚拿话堵她,那她就用嘴堵回去,看看最?终求饶的是谁。
唇舌上的交锋,时悠晚从未赢过。谁叫她爱惨了迟羽默,无论两?人吻过多少次,到今时今日只要被小默一吻,她分分钟败下阵来,要借力才站得稳。
吻到时悠晚咬舌抗议,迟羽默缩回酸麻的舌头,暂且放过她:“我记得姐姐也说?过,让我把你教?好。”
我是个?坏女人,你是个?好姑娘,你能把我教?好的,对?不对??
往事历历在目,两?人抵额相视,又同时笑出声。
药膏早已落地,时悠晚举着沾有药膏的右手不碰迟羽默,左手抚着迟羽默右腕上的那一道圆形小疤痕:“嗯,小默比我教?的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