悬崖边的花,只?为一人倾心,只?为一人绽放。
微弱的灯光打在?时悠晚冷白的脸上,一如皎皎月光洒在?迟羽默面前。
时悠晚缩了缩肩膀,环着迟羽默的双臂却?又收紧了些。
动作里藏着急不可耐的暗示。
她?怕小默反悔,怕小默只?是随口说说,并不真的打算付诸行动。
迟羽默抬了抬头,眉眼深邃,瞳孔漆黑,居高临下地看着她?。两秒后,她?勾出一个笑,再度俯身?而下。
昏暗中光影浮动。
永久标记时悠晚的那刻,内心的空虚和?人生的意?义,好像都从此有了着落。
半夜下起了一场大雨,到凌晨似乎停了,又似乎没有。
隔天迟羽默睁开?眼时,有明媚温暖的阳光照射在?蓝色被面。她?闭了闭眼,原来昨夜的那场雨只?下在?了屋里,下在?了心里。
时悠晚在?怀里背对着她?,她?懒洋洋地用脑袋去蹭时悠晚的后脑勺,听到了一声极轻的呻//吟。
她?突然想起了什么?,拨开?时悠晚后颈的头发,想看看Omega被永久标记后的腺体表面跟未被永久标记前有无不同。
可入目所见的,是异常红月中并且经?过数小时的休息后,还?仍未闭合的腺口。
她?标记过时悠晚无数次,从未有过这种情况。
指腹碰了碰,温度高得烫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