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索性就脱了睡,免得她也不小心病了,谁来照顾小默?
迟羽默对昨夜睡前的情况隐约有印象,记得时悠晚喂她吃了药。
躺下后?的事,就很?模糊了。
此时嗓子干哑,口渴得紧,还略微有些疼。她动了动脑袋,却在?嘴唇碰到香软,意识到自己埋脸的位置是哪里时,又一瞬间像被点穴般定住了。
因?着迟羽默埋得低,时悠晚怕把她闷着,被子就也盖得低,以至她的整个肩背都是露在?被子外面的。
屋里一整夜都开着小台灯,天也已经亮了,迟羽默能清晰看到眼前的雪山落梅,那俏丽的一朵就绽放在?她鼻尖,芬香扑鼻。
口中自动分泌出津/液,原来,竟然真的有望“梅”止渴一说。
“小默?”时悠晚诧异地?垂下目光,“你…嗯……”
一夜过后?,蜷缩成一团的人,成她了。滋滋声太过惹耳,她把下滑的被子拉上来,再陪小默发一场汗也未尝不可。
短短几分钟解了渴,迟羽默被闷得喘不上气,钻出脑袋呼吸,方?才如梦初醒。
时悠晚双颊绯红,双眼迷离,柔柔地?圈住她的脖颈,脚也往她蹭去。
小腿被脚趾蹭了下,迟羽默身体僵怔一瞬,旋即翻了个身,暗恼自己当真是色令智昏。
身体很?热,额头已有细密汗珠冒出,她快速扫了一圈,看到浴袍在?床尾凳上。
说来奇怪,当保镖情人时她就从不介意自己当着时悠晚光屁//股下地?,但这会儿,她脑子发热发蒙还发羞。
“小默,还在?生气?”
时悠晚从她背后?贴上来,亲在?她肩头,“要怎样才消气?”
她话刚说完,迟羽默就刺溜一下缩进被子,而?后?从床位那头爬出,麻利地?抓了件浴袍穿上身,下地?快步到浴室去了。
时悠晚带着嗔意笑笑,一连深呼吸数次才把某种难耐的生理?反应压下了些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