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重说一次,是我喜欢她,想嫁她,想和她经营一段基于爱情的合法且人权平等的婚姻关系,不是逼她做我或时?家的附属品,更不是逼她放弃她想做的任何事。”
时?悠然顿了顿,付之一叹道:“姐,我只是想让你们早点公开?恋情,又没说要她怎么?样。说真的,我现在很怕你会在失而复得?后,都脑热到要为了她放弃时?家、放弃时?峰了。”
追寻真爱固然重要,她也不会拦着时?悠晚追寻爱情、享受爱情。
可?总要有一个人适时?地来泼冷水让时?悠晚保持清醒,爱情不是生命中的唯一。
“悠然,我不是脑热,也不是儿戏,我知道自己在做什么?。”时?悠晚无心再应付,“别?让我发现你瞒着我去找她,听?到了吗?”
“她是你的心头肉,我哪敢对她不好啊。”
俨乎其然的话语里,难掩酸味,“姐,你就说我在你心中的地位是不是已经降低一位,从第二排到第三去了?算了算了,你别?答我了,我怕我听?了要心梗。”
“嗯,没别?的事就挂了。”
“等等!”
时?悠然急忙叫住,“我还?是想再说一遍,我对默雨这个人没意见,对你们两个在一起也没意见。而且,妈要有意见,我还?能帮你去软磨硬泡,磨到她没意见为止。不过姐,你这次要谈婚论?嫁就诚诚恳恳地跟人家小姑娘谈,可?不能再霍霍人家了,也别?再自己作死了啊,我不想第二次看到你大病卧床的样子,伤人又伤己。多给小姑娘一点安全感,谁不想光明正大地被接受、被偏爱、被祝福?你也好,我们时?家也好,这回说什么?都得?给人家小姑娘和她故去的至亲一个交代。”
接完电话放下手机,时?悠晚用手肘支起上半身,虚伏在迟羽默身上,迫使她看向自己。
时?悠然说的那些话,迟羽默一字不落地都听?进了耳朵。
她顺着时?悠晚的意,毫不闪躲地直视她,想透过她的眼睛看进她的大脑,看看她是否如时?悠然所说,脑子发热。
脑热的人不会承认自己脑热,就像醉酒的人往往也不会承认自己醉酒。
毕竟时?悠晚做事是愈发地没有常理可?言,一桩桩一件件都像是要把自己赤//裸/裸地剖给她。
在她最不愿面对的时?候如此,在她开?始动摇的时?候也是如此。
一步步击溃她的防线。
毫不夸张地说,时?悠晚的“热”,甚至早就高过了她当年的“热”,高得?她快被熔成浆糊,思维沦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