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叫什麽名字,女孩?”他问她。
“罗莎,大人。”
“把酒瓶拿来,罗莎,把杯子满上。”
“她很失望没被允许离开,脸上清晰地流露出不知那意味着什麽的害怕。当她拿起酒瓶,我看见她的手,整晚都在发抖的手,现在抖动得更加厉害了。她慢慢走向前,走向主人,但因为我就站在主人旁边,所以仿佛她在走向我。她走得如此慢,好似跋涉在浴池的深水中。当她走得足够近的时候,主人举起杯子伸向她,她的手可怜地摇晃地斟满了杯子,她的脸上明显痛苦地露出极度专注的神情,因为她试图不要洒出一点酒在主人的裤子上。当她结束的时候,没有溅出那些深色的液体,显然令她松了一口气,几乎都快哭了出来,她转身回到餐具柜。”
“等等”主人命令道。
“她停了下来,露出可怜的害怕的表情转身面对他。我听见主人咽下一口酒,然後是杯子放在他面前的实木餐桌上的叮当声。”
“把酒瓶递给我,女孩。”
“她的手臂伸过我面前,主人从她手中接过酒瓶,放在桌上。”
“过来,女孩,站在我面前。”
“我不知道怎麽了,我真的不知道,但我的心跳得飞快,然後……”
“然後怎样,z?”
“然後我……我……我硬了。”我最终低声说。
“继续”a冷静地说,但是带着渴望的神情。
“那个可怜的女孩几乎都动不了,她怕极了。不知为何,我也替她担心着。她的脸色苍白如外衫内的白色胸衣,她经过我站在主人面前。然後是一阵长时间可怕的静默,我知道他肯定只是坐在那儿,用目光折磨着那个可怜的女孩。她那可爱的淡褐色眼睛不一会儿就充满了眼泪,不过她没让一滴眼泪滴落。接着主人出声了。”
“z”
我如此沈浸於自己的恐惧、女孩的害怕还有我身体产生的奇怪变化中,我没意识到他在和我说话。
“z!”他的声音有点不耐烦了,我的身体因为紧张而僵硬,我也开始发抖。
“先生?”
“看着我,z。”他的嗓音恢复往常的柔和。
“站在他的身旁,我转过头去,向下看着坐在大椅子上的他。我总是很敬畏他,因为知晓他对我和大家都有着生杀大权,但我从未像那一刻那般害怕过他。我几乎以为他要给我一把刀命令我去捅那个可怜的受惊的女孩的心脏。”
“尽管他坐着而我站着,我仍然感觉他在高处俯视我。更有甚者,我感受到他的体型,他的力量。他所有的一切──他浓密的黑色卷发,他锐利的同样是黑色的眼睛,他棱角分明的脸庞,他放松地搁在装饰华丽的椅子扶手上的大大的手掌──令我觉得自己很渺小很软弱。然後他笑了,奇怪地笑了。那感觉……很亲密。当他那样对着我笑的时候,我觉得脸红火烫,我想把视线躲开他洞悉的眼睛,但我知道我不可以。”
“你最後一次见到女人是什麽时候,z?”
“我?在我去寄宿学校以前,先生。”
“你觉得这个女孩很漂亮,对吗,z?”
“先生?”
“我不知道他希望我说什麽,我甚至不知道我的感受是什麽。我的内在觉得……柔软……浮躁。我无法控制那个女孩对我的影响,但我知道那样不对。不管我觉得怎样,我知道我都不该那样。主人又笑了,笑得如此奇怪令人吃惊,然後他伸过手来放在我的……他把手掌放在我的腹股沟。只是一会儿,满意於他所感应到的,他又将手放回椅子的扶手上。”
“是的,她很漂亮。我告诉你,z,因为今晚是个特别的夜晚,我特许你想看哪儿就看哪儿。你可以看我,或小罗莎,或者任何你想看的地方,明白了?”
“是的,先生。”
“了解规则比起实际实施来更容易些,我强迫自己的眼睛直视他的,直到他看向别处,然後我的视线追随着他的,来到那个站在他面前害怕的女孩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