抵贴着她裸露的胸乳、小腹及大腿。他的手指插没进她长发内,而她指腹下他窄臀与後背的肤触──平滑、灼热。当他吻她,轻柔又深入,热辣又迫切,就是记忆中的那种吻,她魂牵索绕的吻,搅动、烘暖她,时而深入时而浅出,像某种前兆,去感觉他深入她。
被华高搂得那样紧贴,吻得如此深切,但她仍渴望,更多更多的他。想感觉压在身上的他的全重,两人肌肤互贴,肢体绞缠,同扭共挪。每回呼气,均伴着她难以抑压的吟呻。她发觉自己与他一起翻滚,身体自有意识地搜觅所需,击溃她本欲装出的被动角色,把他推倒身下,就像他俩在丛林木屋渡过的那最後一个早晨。
最後,终於,华高喘息着──甚至带点微抖,她想──断开那甜混着痛苦与愉悦的深吻,带着穿透性的凝视与温柔的微笑,他屈膝跪在她脚旁。在她小腹上印下一个个粘连的吻,然後,边抬头仰看着她,边把她内裤脱下,划过俏臀,溜离大腿、小腿肚,她提起脚踝摆脱它的牵绊。一股激狂的喜悦涌漫全身,只因能再这样跟他祼呈相见,她低头盯着他的抬头仰视,战颤着浓稠的兴奋,临界在欢愉与惶恐间。
他把脸颊枕在她小肚上,勾臂搂住她臀腿,静默地久久的拥紧,她的双手也轻抱住他头颅,感觉异常尖刻──浓烈得快要引发身体的阵痛──在经历过那许多苦楚以後,他俩还能重燃对对方的原始肉欲,这是何等不易,而此时此刻的重聚又是那样、那麽的妙不可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