共处,没有康奈德。他们可以畅所欲言,无话不谈。
但,太迟了,现在,去问,去说他曾想告诉她的一切。以前,当他站在这儿,拥着她,感觉着她双臂的回搂,感觉掌下她温热、柔软的身体时……
两人都没说话,那急需尖叫、哭泣的气流开始抓扼、摧毁这份来之不易的喜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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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能感到他的手臂缠搂着她,感到他的呼息,贴在胸前的他温暖胸膛的起伏,但几秒过後,华高开始僵化、变冷。她自然以为他是想推开她。她早料到的!从康奈德走入这小屋开始,她就知道会发展成这样。
他的拥抱变得越冷硬,她就越意识到自己的几近全裸──穿着康奈德给的那件薄袍。一阵羞红涌上胸口、脸颊。她破开两人的互拥。她的手臂,松开,然後是他的。
“我没怕你,华高。我还是……”
她轻笑,眼框满盛泪水。
“我还是你的朋友。”
他举起手去抚她脸庞,指尖快将触上时打住,回撤,让那只手缓慢的垂回身侧。
“我们能坐下来吗?”她问,她想与他平视。两人移坐到沙发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