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脏似要把胸口撕碎。
“不会反抗什麽,爱?”
“你!”
他掏出另一副手铐,拿到她面前晃了两下。
“把另一只手给我,德芬。”
不知道自己是怎麽做到的,她举起手,停在那任他上手铐。如果他现在开锁,告诉她她可以走了,她可以带华高离开了,她不以为自己会有那怕是坐起来的力气。第二只手铐也被锁到床头栏杆上。
“如果我现在松开你,亲爱的,你会让我做些什麽呢?”
他会解锁的微弱希望带出连串泪水,模糊了正俯视着她的他的脸,蜿蜒着搔逗着隐没发间。
“任何事。”她呜咽道,为什麽不呢?反正,被锁着他还是可以为所欲为的,手铐只会令恐惧无限量飙升。
“比如说?”
又在戏弄她了,由他吧。只求他能开锁。
“我会让你,”她把差点出口的‘强暴’修正成“上我。”
“是吗?”
“是的。”
“还有呢?”
“我会……用嘴巴服侍你。”她看到他不赞同的表情。记起他讨厌她羞怯的委婉说法。“我会……吸吮你的阳具。让你──射在我嘴里。”
“嗯──”他闭眼低吟,过了好一回才睁眼,似在研读她。“你会为我打开双腿,大大、大大地打开,让我用嘴巴打开下面那漂亮的小花瓣,品尝你吗?”
他的手指扫划过她内裤中央最湿滑的地方。
“是的。”
“是的,”他回味似的重复着,然後他微笑道,“那麽美好的想像。会陪伴我一整个下午的,亲爱的德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