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你们不能这样。”
我快吐了,一想到那画面艾迪哭喊着,那些男人抓住她,伤害她。
“干嘛哭呢,华高。这多没男子气慨啊。只要你做好这边的队员,那你亲爱的艾迪就不会有事,顶多是紧张几个小时而已。现在,我的朋友只是坐在她身旁,规矩得像绅士一样。当然啦,他们会把她的手反绑起来,会用球塞住她的小嘴格雷姆就喜欢这个,老改不了。不过,只要你乖乖的,他们就绝不会动她。到明天,你可以告诉她这只是场小小的赎金游戏,你给钱,他们放人,就这么简单。”
我脑内一片混沌,只希望她最后说的那些话是真的他们不会对艾迪胡来。
“他们不会伤害她?你保证他们不会伤害她?”
“伤害她?不会暂时不会。不过待会儿他们会不会剥光她,野蛮地轮流上她就得看你的表现了。”
她顿了好一会,让恐惧在我脑中慢慢凝聚、沉淀,再用那恐怖、湿润的沙哑声线说道,
“现在,既然你还没脱下衬衫,根据游戏规则,我就得打电话给格雷姆,告诉他,他们可以脱下艾迪的上衣。她有带乳罩吗,你想?”
我是那样迫切地希望我可以做点什么,去阻止这一切。哦,天!即使是现在,我仍强烈地感受到那股需要,去扭转、化解
“我想她一定比你紧张许多,坐在那张大床上,被三个大男人饥饿地盯着,如果连上衣也给扒走了,嗯”
她从衣袋里掏出手提,开始拨号。
“不!”
“你肯站起来除衫,我就不打。”
带着恶心与恐惧,我站起。我仍在想办法,如困兽作斗般,想设法走出这泥潭。解开衬衫的纽扣,我把它脱下,甩到一旁。
“天啊,米兰达,看看那双手臂,你的小乖乖健身得可勤了,不是吗?”
米兰达痴笑着,用她的眼神活吃我。
“现在,到t恤。”
除了害怕与混沌,思绪的某部分觉得这场景讽刺又滑稽可笑,象猥琐电影里出现的不文场景,或是某类专为女人搞的婚前派对,而我就是她们聘来的脱衣舞男。我脱下t恤。
“天啊!”电枪女人夸张地、用近乎嘲讽的方式尖嚷道,“快看看那些肌肉,真想一口咬下去!”
她揶揄的口吻让我想起电影里猥亵男人调戏女人时说的话,我想到艾迪坐在酒店的房间里,被陌生男人包围着。我尽量想她是镇静地坐着的,尽力相信他们不会伤害她、碰她。
“现在到我选了,”电枪女人说道,“坐回去,乖乖。”
我坐下。
“米兰达,想不想跟你的摇滚明星来个浪漫的热吻?”
米兰达边点头边象孩子般咯咯地笑。电枪女人坐到我身侧的沙发上,在我大腿上拍了几下。米兰达会意,蹦到我面前,跨坐到我腿上。电枪女人俯身在我耳边低语道,
“给我们甜美的米兰达一个火辣辣的吻吧。她等这个等很久了。”
米兰达靠前,用一种小孩期待礼物似的眼神热切地望着我。她的身体喷薄着少女的体热竟然回想起这个,有点怪怪的。她送上双唇,吻我。我任她吻,没退后,也没推开她。她的唇瓣很柔软,那是个柔软、两唇浅触的轻吻。
“我真想知道,华高,”米兰达的唇退开时,电枪女人向我耳语道,“艾迪在那酒店的房间里会不会觉得闷。”她红色的指甲划过我手臂,划下一道长长的**皮疙瘩,“也许她也想要一个吻,不过不是你刚给米兰达的那种纯得不能再纯的吻。我可以想象格雷姆从她口里取出那小球,把嘴唇压向她微张的唇间,把舌头硬塞进她嘴里。他可是个接吻高手,我敢肯定她会喜欢得不得了。而另外两个男孩排在后面,焦急地等着他们的份。”
想到一群暴徒压向艾迪,而她被缚着,她一脸惶恐。那害怕如重磅炸弹,足让心肺炸裂。
“那你是要我打电话给格雷姆呢,还是会给米兰达一个真正的热吻?”
“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