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哪里配当储君了?不?就是去祭祖么,我也可以啊!他说的那些治国之策我也全都会。您为何非得让我在父皇和太子面前藏拙,还让我像个哈巴狗一样跟着太子!”
颜贵妃瞪了儿子一眼,轻启朱唇:“蠢货!你父皇正直壮年,年富力强,他还不?知会在那个位置上坐多少年。你此刻锋芒毕露只会惹太子、甚至你父皇忌惮。”
周景祺一脸委屈的模样:“可总不?能什么都不?做吧?太子去祭祖,年底还要去祭天,多威风啊,总不?能让儿子日日看着太子得意?吧。”
颜贵妃点了点儿子的头:“本宫真想撬开你的榆木脑袋看看里面都装了什么。枉你自?以为聪明,却没能看明白这里面的事?情。你以为太子去祭祖是什么光荣的事?吗?那是你父皇嫌他最近不?安分?,在敲打他!”
周景祺惊讶地看向母妃:“啊?太子做了何事?,父皇为何要敲打他?”
颜贵妃脸色有?一瞬间的不?自?然,她道:“做了何事?你不?必知道,你只需知晓他越是得意?,你父皇就越是忌惮他就好。有?太子在前面顶着,你自?可安然无虞。等太子落马,那时候才?是你出头之日。”
周景祺似懂非懂地点了点头。
晚上,意?晚又做梦了。
这一次她并未梦到自?己?想梦的事?情,而是梦到了太子和乔婉莹。
乔婉莹:“太子殿下,冯乐柔并非您想的那样纯善,那日刺绣之事?全然是她编造的,那些刺绣的确是我绣的。此事?贵妃娘娘可以为我作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