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晚对她笑了笑,摇了摇头?。
想到?亲生女儿吃的苦,陈夫人的眼泪又?来了,她拿起来帕子擦了擦眼泪,顿了??x?顿,道:“从前都怪我没守好你,往后母亲日日守着你,再也不会有人欺负你了。”
意晚哽咽出声?:“嗯。”
乔彦成笑着缓和气氛:“好了,夫人莫要哭了,女儿这不是找到?了么。岳父岳母也忙了一整日了,咱们回府去吧。”
陈夫人:“嗯。”
她紧紧握着意晚的手,拉着女儿朝外走去。
到?了马车旁,意晚扶着陈夫人上马车。
待陈夫人上了马车,意晚道:“母亲,今日表哥帮了我,我有些话想对他说,去去就来。”
陈夫人眼眸微动,道:“好,这是应该的。”
意晚朝着一旁的陈伯鉴走去,乔婉莹迎面?走了过来,在?路过意晚时,讥讽道:“恭喜你,终于得到?了自己梦寐以求的荣华富贵!”
意晚停下脚步,抬眸看向乔婉莹。
看着乔婉莹这一张脸,她平静地说道:“若从来不曾拥有过,大概是做梦都想‘求来’,而我只是‘拿回’属于自己的东西,没什么值得恭喜的。”
乔婉莹一向不喜欢意晚这个样子,看着她平静的模样就气不打一处来。从前她也没少讥讽意晚。然而,今日两个人身份对调,她却再也不能那样说她了。
乔婉莹冷哼一声?,压低声?音,用只有两个人的声?音说道:“有些人只能得意一时,未必能得意一世。一辈子还长,且走着瞧!”
意晚仿若没有听到?,面?色始终平静。
陈伯鉴朝着意晚走了两步,他刚刚看到?乔婉莹的神情了,眼神很是怨毒。
“她刚刚说了什么?”
意晚淡淡道:“没说什么,大概是突逢大事,心有不甘,放了一句狠话。”
陈伯鉴皱眉。
意晚没再理会乔婉莹,看着陈伯鉴,郑重道:“表哥,你今日能不问缘由地站在?我这一边,我会铭记一辈子。”
顾敬臣随永昌侯和陈侍郎朝着外面?走去,离开之际,他回头?看了一眼。瞧着意晚看向陈伯鉴的眼神,嘴角抿成了一条线。
梁家的亲事还没退,如今又?多?了一个陈家。
陈文素一路小跑着过来了,瞧着事情已?经结束,埋怨兄长:“哎,这么精彩的事情兄长你为何不让我进来听一听啊!”
陈伯鉴:“哦?我刚刚可?有拦你?你当真是因为我才不敢来花厅偷听的?”
陈文素:“……”
兄长真讨厌!祖父和父亲都在?里面?,她哪里敢硬闯啊。
可?惜了,这么精彩的事情她无法和婉琪聊一聊。
陈文素转头?看向意晚,眼前一亮。或许……表姐能告诉她?
陈伯鉴:“你还是去问母亲可?能会知道得快一些。”
陈文素:……
那还是憋死她吧。
看着陈文素的表情,几个人笑了起来。
顾敬臣一直盯着意晚。
原来她笑起来这么好看,比梦中哭泣时的面?容动人多?了。
不过,她哭的时候倒也别有一番滋味。
“敬臣……定北侯……”乔彦成唤道。
顾敬臣收回来目光,回答了乔彦成的问题:“乔侯不必设宴,此次回来只为家母之病。过几日便?要回去。”
乔彦成:“说的也是,秦夫人的病为先,你好好陪陪夫人。听说前线大捷,想必不日就能驱逐梁军,等你凯旋,我再为你接风洗尘。”
顾敬臣本想拒绝,琢磨了一下,道:“好,届时定会去贵府拜访。”
得到?了顾敬臣的回应,乔彦成心头?一喜。
“好好,我在?府中恭候侯爷!”
顾敬臣点头?:“我出来太久,心中挂念母亲,先回去了。”
陈侍郎:“侯爷慢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