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犬齿上,轻轻蹭了蹭。

她问:“我知道是邪息,我是说,乌鹤,那邪息是做什么用的?”

乌鹤已是气得脖颈都隐见青筋鼓跳。

但犬齿被她摩挲着,牙根隐隐作痒,他更是清楚感觉到些许口津在不受控地溢出。

他吞咽了下喉咙,虽然有剑令在,可她也没法控制他的语气,于是他带着几分恶意开口:“自是放大周身人的恶欲,再编织成梦怎的,你在梦里被谁揍了顿不成?”

忽地,楚念声目露震愕,不可置信地骂他:“你胡说八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