萝啊。
皇帝从未见过其人,然而一个年不过双十的小娘子,又是曲辕犁,又是种薯蓣,又是劁猪法!而且,造纸术!只有他和曾子骞清楚朝廷如今的造纸术从何而来。
一次又一次于农事上、手工业上往朝廷进献的方子,让桑萝在皇帝这里是偏神化的。
所以,曾子骞奏折上看上去那样匪夷所思的数据,皇帝真的信!
……
一众朝臣不敢置信听着皇帝这一串的话,岑喜才下台阶,几位国公、尚书令、中书令、左右仆射、六部尚书,一帮人连朝中队列都不顾了,刷一下就围了过去。
薛晏和陈尚书官职不是最高,这关头身手却最是敏捷矫健,刚才还吵得须发都快立起来的两个人,眼下动作出奇的一致,往岑喜面前冲,把一帮一二品大员一把子全挤到了边上,两只手同时伸过去,一人抢到半卷奏折。
看到另一只手,侧头一看,极为默契:“一起看!”
岑喜满面带笑,把手一松,折身就回殿上去了。
下边一帮朝中重臣围作了一圈抢看奏折,李瑀品阶不够,可没薛晏和陈尚书那个勇气,他一把拉住曾子骞:“当真有让我大齐粮食至少增收三成的法子?”
曾子骞很是淡定:“自然是真,若不确定我岂敢往京中报来?”
李瑀喃喃不敢置信:“怎么可能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