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全种死了,要么就是长不大的。”

“大嫂也不怎么出门,搬到山里那几个月只在家附近走动,还是那次饿得命都快没了,被陈阿奶送来的糖水和粮救过来,那之后大嫂才变了,会往远处走,会脱了鞋挽了裤脚带我和阿宁用背篓往河里捞小鱼回来煮鱼汤喝,也开始把家里的吃食方子拿出来,做着吃食去集上摆摊子,家里才慢慢有粮食,有饭可以吃了。”

沈烈听了垂眸,大户人家的小娘子从小受的教养和要守的规矩确实多,至于方子,娘家的方子,除非父母给了女儿做嫁妆,不然也是不能带到别家的。

他们家其实沾了桑萝很大的光。

吃食方子是其一,他指尖在那竹简的文字上触了触,她肯教小安和阿宁识字,这是多少人求都求不来的机缘。

沈烈走出去过,比从前更知道识字的重要性,军中的将领,本事一样的情况下识字的比不识字的明显爬得要高要快,且识字的那些大多是世家大族出来的,平头百姓没有识字的机会。

他把那竹简重新卷好,递回给沈安。

沈安小心的用布袋收好,布袋是桑萝特意给做的,就是装竹简专用的。

沈烈一脸羡慕,心下盘算,等手头紧着要办的事都办好了,日子安定些了,他是不是厚着脸皮让桑萝也教一教他这千字文?

想到这里心下又快速否了,看沈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