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把柄,完全不用担心被放鸽子。
元暮华生等着脚步声消失,才从花圃里出来。被元暮江这么一搅和,他哪里还有风花雪月的心思,小丫鬟楚楚可怜地依偎在他怀里哭,他还不耐烦地把人推倒在地。他那时候,满脑子只想着明天怎么堵元暮江的嘴,好叫他把今天的事烂在肚子里。
元暮江的心情,当然要轻快许多。回到清平居,又坐在竹木盘旋的窗下读了半日书。直到掌灯时分,他才意有所指地问蕉叶:“前一阵子,你妈不是要替你说亲,这都半年过去了,怎么还没有准信儿?”
累了一天,蕉叶正趴在小几上打盹儿,一听这话也来了精神:“爷还寒碜我!如今满府里谁不知道那姑娘嫌我没个殷实家私,悔了婚,不知另嫁哪家去了!”
元暮江笑道:“你还穷吗?一个月的月钱又不少,更别说你老子娘还是我们家积年用惯的人,嫁了你,不说有奶奶太太的体面,只怕也差不到哪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