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人,就找些好手看住了,别死在半道儿上。”
马诚心想:这也太细致了,不就怕管夫人等不到她兄长的准信儿吗?
“我记着上回派出去的人并未见到老夫人当面,此番想个法子见上,看到底是真病还是旁的。”
这老夫人,如今对他大为不满,上回去舞阴接管维,她也要阻拦,如不是聂云娘机敏,险些闹到动手抢人的地步。
想到前些时日,管维跟他装病,老夫人是她母亲,说不得也有此好,只不过还是叮嘱:“不可强来,想个法子私下办了,若真惹怒了老夫人,我可保不了你们。”
马诚心想:陛下,您可真实诚,这般没有脸面的事情,也交代如此清楚。
是以,马诚一脸嬉笑,鬼头鬼脑道:“陛下放心,即便是出了事儿,臣让他们自己了结,定不会牵连到您。”
王寂砸了一个笔架过去,马诚跟个猴儿似地跳开,躲了。
别说陛下“赐”笔架了,就是赐“死”,也没甚么人敢去躲。
只不过如马诚这群人,从小跟着王寂,一路从尸山血海中杀过来的,名义上是亲卫,实则仿若义父义子。
经年跟在王寂身边,分得清何时说提头来见,若不成,必是军法论罪;何时是嬉闹,哪怕陛下拿鞭子抽,也敢躲了去。
“还有旁的事儿没有,若无,就滚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