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你?”
雨仍然在下,转瞬变大,像无数细小的手指在玻璃上叩击着。
“他永远是这样,我被他推搡,被他命令,这么多年我听从安排,然后把决定的委托都给了他们,我不能逃,逃不了,就像被网子兜住的虾,我怎么走得掉。”
“文裕,注意你的态度,我是你的父亲!”
“你闭嘴!”裴文裕怒道。
“都是因为你,你为什么要靠近我,我们明明已经这么久不见了,我以为我们可以相安无事了,我甚至一厢情愿地认为你会接纳我可是呢,你是怎么回报我的?”
“什么?”
“我恨你,我原谅不了你,你抛弃了我,你不爱我。爸爸,妈妈,我已经什么都没有了,你为什么还想要从我身边夺走她!”裴均怒吼道。
“胡闹,我从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