久。

“呜呜····我不戴,我、我给你含。”

傅昌恒委屈的掉着泪,抬手握住眼前的鸡巴,瘪着嘴,眼睛还小心的偷瞄了傅承北一眼,他在床上最怕的就是他了。

张嘴含住了巨大的龟头,嘴巴也被撑圆,小心的收起牙齿,舌头舔着马眼的位置,这些经验是被他们调教了多次才有了现在的成果,具体的过程那真是傅昌恒的一把辛酸泪,皮肉苦。

身后的动作也逐渐加快,鸡巴擦过敏感点直直的撞到了穴心,咕叽咕叽的水声和皮肉拍击的声音不绝于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