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蜀锦棉被,怎么能这么败家呢?”
沧老爷看管事犹犹豫豫地,一把抓过他手里的剪子,就朝自家的乖孙冲了过去。
沧莫南惨叫的哀嚎响彻沧府。
沧老爷看着剪破的衣裳里头,飘出了一片片白色的绒毛,随着微风四散开来,晃晃悠悠落得地上案桌上多宝阁上,到处都是。
“这是什么?”沧老爷一把抓了几片,“毛?什么毛?”
“好像,是什么鸟儿的毛?”管事看着,推测。
“什么鸟儿的毛长这样?”沧老爷抓起来嗅了嗅,没闻到什么异味,“怎么处理的?”
他是想做这门营生,可,这是什么鸟?寻常一只这种小细毛的鸟,得逮多少只才能攒到一件衣裳的毛?
沧莫南看着自己被祖父剪破的一只袖子,完全忘了有冷风灌过来,哀嚎:“没了没了!”
“没出息!你跟陈娘子有交情在,不会让她再订做一件?祖父赔你一百两便是了。”
沧莫南这才反应过来。
对啊,祖父都交三百两银子给陈娘子做三件衣裳了,他也可以花银子给自己订做啊!
第二日,他就也带着六百两银子去找陈娘子了。
而带银子去找陈娘子订做衣裳的,不只是沧莫南,还有江禹。
江禹不仅多带了一千两银子,还带了陈念莞的那张二千两的欠条。
陈念莞接过那张欠条,笑眯眯地看着江禹。
江禹干咳了一声,脸上掠过一丝尴然。
那衣裳,好穿就不说了,被自家二叔瞧见,稀奇之下试了试,喜欢上了,于是也要订做两件,也要一床被子。
而后二婶知道了,也要订做两件衣裳,同样一床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