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电流通便全身。
向晚晚浑身赤裸地躺在白色的被单上,牛奶似的皮肤上青青紫紫都是剧烈运动留下的掐痕抓痕,她面颊浮着俏丽的红晕,眼眸里水雾迷蒙,胸口剧烈起伏着。
盛辰洸坐起,直勾勾盯着下两人身下黏住的一处,他维持着理智,目光炙热地瞧着她腿间腰间或透明或乳白的粘稠液,声音是哑的,他说,“晚晚,尿给我看。”
他的意图使得她大受惊吓,瘪着嘴已经带上哭腔,“表哥....不要......”
在性事上她很传统,她过不了自己那一关。
“傻瓜,憋着做什么?我帮你。”盛辰洸坏笑着伸出手指,挑逗她小巧的阴蒂直到充血,在向晚晚的尖叫声中艰难地朝里塞入一指,隔着肉棒深入,继续深入。
修长的手指几乎野蛮的搅动,饱满泥泞的私处“啾啾”作响。
晚晚神志不清地打颤哭喊,盛辰洸眼睛发红,带着一种蹂躏的灭顶快感,另一手箍住晚晚的纤细雪白的腰,滚烫的欲望在她彻底崩溃前猛烈地挺送、抽插,狠狠撞击十几下,再倏地抽出。
晚晚急速眩晕,身子绷直,大腿抽搐痉挛着,哭叫着到了高潮。
一道液体呈曲线从水穴中飞溅而出,热流喷射在盛辰洸的胸膛上。
晚晚脸涨得通红,浑身瘫软却抖得厉害,老半天她才抬手害臊地遮住双颊,声音低得仿佛听不见,羞耻地控诉:“呜呜.....都是你的错.......”
盛辰洸从一旁矮桌上捞过纸盒,抽出几张来擦拭,他低声笑得愉悦,爽快地认错:“对,是我的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