伸手划着水，看着那花灯越飘越远。

苏蘅晚：“你写了什么？”

裴翊表情有些不自然道：“不告诉你。”

苏蘅晚抿嘴斜了他一眼：“肯定是写着，祝福你母亲长命百岁，你妹妹青春永驻什么的。”

在苏蘅晚眼里，裴老夫人和裴玥在他心里是很有份量的。

裴翊看着苏蘅晚，神色复杂道：“我确实是很感激她们，给了我一个家，给了我第二次生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