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下幽穴中的软肉越发收缩得厉害,淅淅沥沥的爱液就像坏掉的水龙头一样,一开始便停不下来了。

越歌还是觉得难受,开始不满足于隔着衣物抚摸自己的一对嫩乳,索性解开裹胸的麻布把手伸进去。

“嗯、嗯…呃、啊…”爱抚得舒服时,咬紧唇瓣也抵挡不住舒爽的呻吟声从齿缝间溜出。似乎是快要到了,食指、中指在小穴周边加快了来回抚摸的速度,时不时伸着手指头试探性地往里探一探、戳一戳。

这也是越歌长这么大以来第一次自慰,既是觉得新奇好玩又对这些未探索过的事物感到紧张害怕。

快了,快、啊呃,嗯啊!

越歌微闭眼眸在心中默默呐喊尖叫,放在嫩乳上的小手加重了力气去揉搓它、拉扯它。腿间的另一只手也没有闲着,小心翼翼地拨开两片阴唇捏住中间的嫩核轻轻刮蹭,一阵又一阵骇人的快感不断地从中间三角地带蔓延至全身上下。

“啊嗯,嗯哼!”

“翠花婶,怎么了?”另个小隔间里传来水仙迷迷糊糊的询问声。

“无…无事。”越歌还在高潮余韵,哆嗦发抖磕磕绊绊地回答。

只隐约听到水仙嘟喃一句“小声些……”说完那一头便没了动静。

越歌整颗心都快跳到嗓子眼了,还好今日大家都累得很,惜夫人和丫鬟水仙早已疲惫不堪深深陷入梦境了。把手从腿间拿出来,黏黏糊糊的爱液沾了满手,两条大腿根部的衣裳也湿漉漉地粘在皮肉上。

看一眼外边的夜色,估计着离天亮也还要两三个时辰。

越歌蹑脚蹑手地从小榻上下来,根据脑中的记忆找到白日里洗衣服的地方,快速打了一桶井水拿出一块小帕子擦干净留在腿间的淫水爱液。打理干净才返回屋内的隔间小榻躺着,刚躺下没一会儿就睡了过去。

一连过去几天,今日是做工的第五日,只要等到酉时路婆子回来她就可以领工钱走人了。

虽然在这里有吃有穿有住,但是这几日也把她折磨得够呛。

越歌伺候惜夫人的这几日,从丫鬟水仙那儿打听来不少零零碎碎的隐秘私事,说是隐秘其实也不算。浃聚镇稍微大户一些的人家都知晓李家人的这桩秘事,只不过给李家面子并不曾在明面上提起罢了。

原来这几日入夜后便来小院的中年男人是镇上有名的大户人家,李家的二老爷。

两年前,李家大老爷外出经商路途上不幸惨遭匪寇抢劫屠戮,后来李家的人赶到时只剩下一地打斗的残骸与仆从的尸首,另还在现场发现了一只大老爷的断臂。李家都认为大老爷存活下来的可能不大,于是便把李家大房的产业全部转给二房打理。而惜夫人则是李家大老爷新娶的填房,才不过入门一月有余便守了活寡。不过这李家二爷和惜夫人为何是这种关系,李家二爷又为什么要把惜夫人藏在这处小院,越歌就不得而知了。

“翠花婶,路婆子已回来了。惜夫人吩咐你把这些衣物洗好,就可以找掌柜领工钱离开了,剩下的活计交予路婆子便好。”水仙的语气似乎很愉悦。

越歌接过水仙递过来的木盆子,心中翻个白眼腹诽:自己真就这么不讨喜?

来到洗衣的水井旁放下木盆子,随手搬来一块大石头坐下。

一边洗衣裳一边考虑拿了工钱要去往何处,安家村她是不想再回去了。对了!漓乌江对面不就是去往京都的方向吗?不如去京都瞧一瞧看一看?

“叔叔,你说的可是真的?!”左前方不远处有一小片竹林遮挡住了视线,只能隐隐约约看到那处站了一个穿嫩黄色衣裙的窈窕倩影。

该死,怎么哪哪儿都有这两人。

暗骂一声,越歌心想三十六计走为上计,每每看到这两人都让她心绪极为不稳。

“啊…你干嘛,吓死我了。”柔柔媚媚的声音勾住了越歌离去的脚步。

“干你。”低沉醇厚的男声回答道。

“叔叔,别、别在外头…”

接着便是窸窸窣窣脱衣的